“啊哈哈哈,你们这群愚蠢的人,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吗?不,你们根本斗不过他,我会在地狱等着你们……”被抓住的男人大叫起来。
雷斯垂德忍了忍,转身走过去狠狠给了他一拳,世界立刻就安静了。雷斯垂德再走回詹妮面前,说:“你的包厢在哪,我送你们回去,哈德森太太。”
“噢,好的。”詹妮扶着珂赛特,好像已经吓的走不了跑了似的,“嗯……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管他,哈德森太太,他只是个有妄想症的疯子,还以为自己能刺杀女王陛下呢……噢,我不该对你说这个,请忘了它。”
“放心吧,雷斯垂德先生,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啊,到了。”
包厢被锁上了,詹妮敲了敲,芳汀这才打开。雷斯垂德见詹妮与女仆会合便离开了,还有事儿在等着他呢。
等进了包厢,刚才一直安静握着詹妮手的珂赛特一下子扑到芳汀怀里大哭起来,原来她的镇定都是装的。詹妮觉得小姑娘竟然装的这么像,真是大有前途。
“出了什么事,哈德森太太?”芳汀惊讶的问。
“刚才有一个罪犯想挟制珂赛特,但我把她推开了,所以他挟制了我,之后他被制服了,现在雷斯垂德先生和警察们抓住了他。”詹妮简单的说了一下。
“天哪,你们没受伤吧?”芳汀也被吓了一大跳,刚刚她也听见了吵闹声,但却谨慎的没有打开包厢门,反而将它锁上了。
“没事,我们真幸运。”詹妮干巴巴的说。其实她也被吓坏了,知道怎么做和真的上手操作可是两码事,她还是第一次用上除了“做衣服做饭”之类生活技能和“化妆演戏”之类特殊技能之外的能力。
然而大脑/记忆虽然能操控身体,却不能操控感情,直到现在詹妮紧握着的手其实都还一直在打抖。
珂赛特爬在芳汀身上抽泣了好半天才抬起头,她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
“谢谢你,哈德森太太。”珂赛特一边打嗝一边道谢。如果刚才不是詹妮救了她一把,被挟制的可就是她了,小姑娘可没有詹妮的本事能脱险,虽然她没看到詹妮到底是怎么脱险的。
“不用谢,珂赛特。”詹妮控制住脸部肌肉“笑”了一下,她现在仍然感觉飘飘乎乎的不真实。
詹妮就着这种状态一直到伦敦车站,期间雷斯垂德来查看过一次,但是一来詹妮惊吓的样子不像作假,二来他一点也不好奇詹妮为什么会……这种招数,话说只要跟夏洛克/福尔摩斯挂上钩的事都没什么可奇怪的好吗?
等到下火车的时候,詹妮已经完全调整好了自己并接受自己其实“会两手”这个事实,甚至还跃跃欲试想找个人练练手,她有把握自己多练习几次,只要不遇到格斗专家,估计其他人都能应付了。
只是这个时候夏洛克不在让詹妮有些不爽:重要时刻老公却不在……要你何用?
一开始詹妮还觉得等夏洛克回来,她一定要向他抱怨这件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洛克离开差不多两个多月了,詹妮现在越来越担心。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詹妮决定给给迈克洛夫特写一封信问问,或许她应该从雷斯垂德那探听一下布鲁斯威利是否回到伦敦——布鲁斯威利的婚礼,他总不能缺席吧?
就在连约翰忍不住开始打听夏洛克的消息时,夏洛克终于回来了。
他看起来晒黑了许多。
……而且还受了伤。
“只是小伤。”夏洛克躺在床上说,虽然他觉得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但是为了他惶恐而又生气的妻子,他还是屈服了。
“我本以为不用嘱咐你也知道,可是现在看起来,你根本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妻子的事了。”詹妮非常愤怒,“如果你把把你射了个对穿的子弹洞和骨折都只算小伤的话,我恐怕没办法赞同你。噢,或许你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哈,世界上最聪明的福尔摩斯先生,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他有自己就够了。”
“我没这么说。”夏洛克干巴巴的回答。
“不然呢?难道他还要管别人会想什么吗?嗯?我想以你的聪明劲一定能明白我现在的想法,对吗?”詹妮威胁的瞪着夏洛克。
“我知道你很生气,詹妮,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夏洛克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完蛋!他心里想。
但詹妮并没有暴怒,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洛克:“我想在你完全(她加了重音)好之前,你不需要再为任何案子费脑子,也不应该离开这张床,你可以做到吧?”
“什么?在这?这不是我们的房间。”夏洛克抗议,“而且没案子我会无聊死的。”
“这和我无关,受伤的又不是我。而且这是你的房间,在我们结婚之前是。”朕就是这么无理取闹!
“好吧。”夏洛克再次屈服,他决定等有案子上门的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不迟。
夏洛克嫌弃的拍了拍被子,感觉有点冷,“我只是没想到你把这里保存的,嗯,这么好。”他悻悻的说。
“很好,我已经让人通知华生医生来一趟,在他得出结论之后,我们要遵医嘱,你说对吗?”詹妮继续问道。
“华生?噢,好吧,我想他是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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