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逼婚,分明是在胡说八道。那是女儿在‘七巧节’上,以猜谜赌赢来的婚约。”
白钧天一听,大喘着气,更是怒不可揭,“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赌什么不好,你居然还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做为赌注,堂堂将军的女儿,难道还能嫁不出去吗?你还堂而皇之的在百姓面前如此丢人现眼,你让我将军府的颜面往哪放?”
白云夕心里顿感不舒服,当下反驳道,“赌婚姻怎么了,‘七巧节’本来就是这个传统,再说了,凤鸣国的女子,十六就是出阁的年纪,女儿都十八了,也没见有人来提过亲,你去这帝都问问,看有谁愿意娶一个成天带着面具的女子为妻。”
“你,你还敢顶嘴,为父今天……”
白钧天话刚到一半,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便坐在了祠堂一旁的的木椅上,艰难的喘着大气。
“爹,爹,您怎么了。”
白云夕见状,慌了,忙上前想要去扶,却被白钧天手臂一挥甩开了双手。
从边关回来,白钧天不休不眠的连赶了五日的路,早已是体力透支,被白云夕这么一急,脚轻头重,才会险些昏倒。
“跪下,我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还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
刚刚的突发状况,白云夕怕白钧天会有什么不适,再不敢反驳,只得乖乖在白家灵位前跪了下来。
白钧天站起身,抄起排位前的银质藤条便朝白云夕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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