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几分钟,就把陈放陈豪俩父子吸成了废人。
陈豪还好,仗着年轻,功废之后也没太大变化,可他老子就惨了,没有内气撑着,衰老的有如骷髅,两眼深陷,面色黑紫,气若游丝。
苏晓这个受益者也俏面红涨,象喝醉了酒似的,丹田几乎撑烈,也令她痛苦不堪。
没支撑多久就倒在刘坚怀里,“赶紧救我,我快给撑死了,老狗的精气太精纯。我一个人消受不了,分给你些吧。”
刘坚翻个白眼,“我又不会什么噬魂功。怎么分?”
“笨啊,噬个头呢。用蛤蟆功不会啊?这叫贯通阴阳,给我一个崩泄的通道,不然我丹田就炸了……”
“哦哦,这个容易,莲儿,你把这两条死狗先拖卫生间去,搜搜身上,看还有没有什么凶器。”
白莲也翻了个白眼。嗔道:“也不怕撑死你?乱吸一通。”
她揪着两个死狗的头发往卫生间拖时,苏晓已经和刘坚滚到床上去,撕剥掉衣裳,就练上了蛤蟆功。
这通狠练,足足练了四个多小时,白莲都受不了啦,敲碎了陈豪手足骨筋,出门准备去对面,可招手准备敲对面房门时,听到里面杀手媚和异人的声调喘息。和那边的刘坚苏晓没两样,唉,这两对狗男女。没辙了。
没出去的白莲又回转了房里。
卫生间里的父子俩,陈放已经气绝身亡,死不瞑目的瞪眼状,让白莲有点不敢看呢。
陈豪是给敲碎手足骨筋疼醒的,翻着一双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进气多,出气少的对站在卫浴门口的白莲道:“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他自知沦落在什么形势中。但求速死,少遭点罪嘛。
哪怕耳轮中充斥着男女练蛤蟆功的那种诱人声浪。他也无动于衷,什么恨。什么仇,在这一刻都不存在意义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报复的可能。
他不顾忌刘坚苏晓他们怎么折腾,他只求一死,正如练的热火朝天的刘苏二人不顾忌他在卫生间一样,该咋练还咋练,全心全意正在瓜分陈氏父子的内气精元呢。
白莲也不是什么善茬儿,陕佬会的会首,也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江湖场面,对陈豪的惨状,也没太放在心上,成王败寇,不过如此,如果是自己一方失败,现在躺在卫生等死的可能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刘坚,自己和苏妖可能正被这对父子摁在床上练蛤蟆功吧?现实就是这样血淋淋的残酷。
所以,怜悯在这种对抗中是没有意义的,仁慈的话换来的可能是悲惨的命运。
“想死啊?成,我可以送你一程,可你能给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我给你舔x成不?”
陈豪笑了,笑的狰狞苦涩,但完全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他巴不得激怒这个女人,让她一掌劈了自己。
但他想错了,这里做主的不是白莲,是那个正撅着屁股在苏妖身上练蛤蟆功的男人。
“你激怒我也没用,你的生死,操在我男人手里,他没发话,我可没胆子弄死你呀。”
白莲笑盈盈的回答,面对这种血淋淋的死人场面,她没一丝惊慌或害怕。
陈豪果然怒骂起来,“你个贱x货,被狗上的时候也会很快乐吧?对了,你有没有给狗上过呀?有没有?”
他的目的就是激怒白莲杀掉他,这么活着,他都不如一条狗。
白莲却把卫生间的门拉上了,让他一个人去骂吧。
天光放亮的时候,这俩练蛤蟆功的大该也累了,终于歇下了动作,不知楼下的歇息的人会不会骂娘?尼玛的,整整搞了一夜啊?吃了多少伟哥?
宗师级的内气精元,果然纯精深厚,刘坚苏晓合二人之力,用足几个小时的功夫才勉强瓜分掉,当然,包括陈豪未达宗师境的那份内气,也不可小觑。
总之,这一夜的收获之大,出乎他们的想象,苏晓声嘶力竭的嗥了一夜,嗓子都哑了。
“老的死了,小的还有一口气,咋弄?”
白莲请示男人。
她当了一夜观众,难受就别提了,一眼窝的幽怨。
刘坚精力过人,也免来了喘,刚完了事,他也没起立即起床。
“让杀手媚他们处理吧,我们午前退房离开。”
白莲点了点,出去敲杀手媚他们房门,杀手媚过来开门,只露出个脑袋,吱开的门缝里首先飘溢出一股练过蛤蟆功之后的异常味儿。
两个人就隔着门缝说话。
“善后的事,你们俩处理干净,没什么问题吧?”
“放心啦,这种事我们处理的多了。”
“嗯,对了,陈豪还活着,你们要是能从他那里挖出什么钱财之类的,都算你们的,嗯?”
白莲虽不准备亲手报复陈豪对她的污言秽语,但不等于就会放过他,用这个诱子让杀手媚和异人去修理他吧,至于会不会被整成一堆零碎,白莲就不关心了。
近午时,刘坚三个人先行撤离,苏晓一脸媚光四射,步履轻盈的,哪象被搞了一夜的样子?
“还去那里探密吗?”
“等风声过了吧,何况龙虎令也没在手边,”
“嗯,也是,那我们回沪城?”
“回沪城,过几天清闲日子,看看江浙陈氏父子死后,各方会有什么反应再说吧。”
两天后,陈放陈放父子死讯被官方公布,江浙会陈氏就此湮灭,陈放的另几个儿子都惨不忍堵了,都成了落水狗,什么银行债务之类的,追的他们没处可逃,有的被起诉入狱,有的直接跳楼,有的……总之,没一周的时间,陈氏几乎烟消云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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