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后,白彩姑觉得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对了,刚才你说那白虎星是被这杀狗刀所杀?”白彩姑心里不解:“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
“水信广家的白虎星,本领和我基本相当,我的能力,也就只能把它踢到一边,真正把白虎星殊杀的,是杀狗刀。”灵羊说:“这把杀狗刀,能杀死风水龙气于无形,我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时,它就自动出击了,快到人眼看不见,所以你是不会知道的。”
这也太邪门了吧?
“对了,刚才我在梦里,看到那白虎星坐在水信广夫妇的腰背上,那又是怎么回事?”白彩姑又问灵羊。
“那叫白虎星坐腰,是大难之兆,一般人犯了,会全家死绝。”灵羊说着,微微吸了一口气:“留下这把杀狗刀之人,还真是一个奇材,知道自己死后,水家必受风水之害,于是交待水家,世代以杀狗为生。”
“万秽狗为大,水家历代杀狗,秽气就会压着藏在他们家的白虎星头上,白虎星就发挥不出力量来,水家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没想到这小小的杀狗刀上,还有这么多的门道。”白彩姑感叹了一声之后,把杀狗刀收回了身上。
看到白彩姑把杀狗刀收回了身上去了,灵羊才又走了上来,再次拉住白彩姑的手臂,和白彩姑一同前行。
“对了,你前天和我说过,要割状元山老虎的舌头,敲掉状元山老虎的牙齿,砸了状元山老虎的身体,才能把状元山的风水制住,可是我并不知道状元山老虎在怎么地方,更不知道状元山的风水老虎舌头在怎么地方,你能把状元山老虎所在的地方告诉我吗?”白彩姑想到了这事,便问灵羊。
没想到灵羊却对白彩姑说道:“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漏,若是泄漏了天机,我会受天地的灵气所忌所害,鬼王你的大好福气,也会消散。所以状元山的风水老虎在怎么地方,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果然让亚红说中了,灵羊不愿意告诉白彩姑这些事。
相反,灵羊却告诉白彩姑一件事:“这状元山上,天地灵气极浓,以后不要让亚红她们出来了,不然她们会受到伤害的。”
白彩姑听着,心里有些无奈,但灵羊的话,他又不敢不相信,只得点了点头,对灵羊说以后不再让亚红她们从黑荷包里出来了。
灵羊又变成了一只白玉戒指,套到白彩姑的左手食指上,白彩姑的身边,又变得寂静起来。
不能让亚红她们再出来,就意味着白彩姑只能独自在状元山上找风水老虎了。
走近状元山时,月亮已经西坠了,白彩姑虽然头上带着一个强光电筒,但上状元山并没有路可走,他只好在快要到状元山时,找了一棵树,在树下坐着等待天亮。
一抹晨霞终于从东方露了出来时,白彩姑没有再做停留,踩着草木叶尖上的露水,向状元山上走去。
走上了状元山,白彩姑立即就显得一片茫然:哪里才是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舌头呢?自己怎样才能找到状元山的风水老虎舌头呢?
白彩姑的心里,没有半点答案。
在山上一找就是一整天,这一天里,白彩姑只是在山上乱冲乱撞,也是在这一天之中,白彩姑几乎把整个状元山搜寻了一遍。
可惜,累了一天的白彩姑直到夜色降临时,也没有半点收获。
人累了,双脚又酸又痛,白彩姑找到了一块大石头坐下,吃了一些带在身上的食物,把身后的铁铲和铁锤解了下来,放在石头上,人也仰躺在石头上。
双眼刚刚闭上,白彩姑就看到一只斑斓猛虎向自己扑了过来,他吓了一跳,人差点从大石头上掉落下去。
这么一吓,白彩姑身上的睡意和累意,立即就变得没有了。
夕阳已经坠下,一片暮色,笼罩在状元山上,白彩姑坐了起来,看着暮色下的状元山,神色变得更加的茫然起来了。
一个念头,又再次向白彩姑的脑海里袭来:怎样才能找到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呢?
暮色渐渐的把状元山罩住了,月亮还没出来,白彩姑的身边,就多出了三个女鬼,是亚红和亚棉姐妹外加亚琪。
没等三个女鬼说话,白彩姑就把她们推回了黑荷包里。
昨晚上灵羊和白彩姑说过,这状元山的天气灵气非常的浓,而这种灵气,对鬼魂又十分的不利,白彩姑自然不敢让自己身上的三个女鬼出来了。
夜色笼罩着的状元山,飘动着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草木气味,白彩姑的心里,不禁有些陶醉。
若不是心里正为找不到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而烦恼,这种草木的气息,定能让白彩姑为之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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