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修福积善?才能大发富贵?”姚利民和几个长者重复着白彩姑的话,有点不明白的问到:“那到怎么时候才能大发呢?”
“一个时辰代表着一个甲子,你们早下葬两个时辰,那就是两个甲子,一百二十年,你们还要继续修福积善一百二十年,将军山上的风水宝地,才开始保佑你们大发富贵。”白彩姑把园联浩尤美说过的这个话原样说出来时,心里觉得这话没有怎么可信之处,但这是劝人修福积善,没什么不好,白彩姑倒是很乐意去说。
“这倒是一个好福音,修福积善,没有怎么不好,大家都记下了,以后我们姚家,要多修福积善,才可以大发富贵,大家回去之后,别忘记把这话和家里人说,别说一百二十年,就是两百二十年,也是应该的,这天底下,不修福不积善,又有哪户人家能大发富贵呢?你们说是不是……”姚利民倒是很看得开,和众长者这样说了。
晚上,姚利民在镇的上的一家小饭馆里搞了一个谢师宴,专门答谢白彩姑的。
镇上很多人都知道今天姚家葬下先祖的事,所以都来了,当然这些人都各自管着各自的吃喝,姚利民只管自己和白彩姑两人的开销。
白彩姑发现姚品娴的父母亲全都来了,于是上去和他们两人搭话。
“你们两人怎么也来了?”白彩姑笑问。
“这两天,我女儿的病忽然不发作了,开始我们两口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才听说白将军找到将军山上的风水宝地了,今天还葬下了祖先,我才知道自己女儿的羊癫疯病不是自己好的,而是将军替我们找到了祖上的风水宝地才好的,真的谢谢将军了。”姚品娴的父亲十分激动的说:“葬好先祖这么大的事,是该庆祝一下,我若是不来,说不过去。”
“对对对,这么大的事,你不来庆祝一下的确说不过去。”白彩姑也笑着学老头子的话说。
姚品娴的母亲却把白彩姑拉到一边的僻静处,轻声的问白彩姑:“姚家的祖上留下话,谁帮姚家找到风水宝地,就送一个女子为妻,而且是患过羊癫疯病的女子,现在镇上就我的女儿和姚利民的女儿患羊癫疯病,白将军打算娶谁呢?是姚利民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
老婆子说起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紧张起来了,看样子,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跟着白彩姑。
白彩姑拍了拍老婆子的手背,轻声的说到:“阿姨,你说的东西,都是老掉牙的老黄历了,现在是文明年代,提倡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不能再翻这些老黄历了。再说我自己也有女朋友,就快要结婚了,所以不论是你家的姚品娴还是姚利民家的姚品菊,我都不能要,我只要我的女朋友,和我的女朋友结婚。”
白彩姑一眼就看出这老婆子在担心自己把她的女儿拐走,于是笑着这样说到。
“这行吗?老祖宗留下来的话,我们也不能不听的。”老婆子说。
“那也得看一看留的是什么话,如果不符合当今社会的要求,我们也可以不听的,话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能总认着死理,你说是不是?”白彩姑认认真真的说,这倒也是大实话。
老太婆这才放心了,高高兴兴的重新入席吃东西,她的这些举动,让人怀疑是不是专门来打听这事的。
镇上的很多人都来了,全都想着来向白彩姑敬上一杯酒,但这些人全被姚利民挡开了。
大家知道白彩姑不喝酒之后,全都有些遗憾的走开了,白彩姑是个当兵的,还是个不小的官,这样的人不喝酒,还真是少见,遇上这样的人,那些送礼的、走后门的,估计也就束手无策了。
吃完饭之后,白彩姑和姚利民一起回到姚利民的家里。
两人在客厅里说了一阵子的话,白彩姑上楼去了。
白彩姑刚进入房间,如水就跳了出来了:“爷,不好了,那个兆齐国昨天夜里悄悄的潜入了宗家镇,不知道他在宗家镇的虎山上干了一些怎么,今天早上天一亮,虎山上的榕树叶子就全部发黄了,看样子最多再过几天时间,那些树就会全部死掉。”
如水说着,还从身上掏出了三张旧得不像样子的黄纸,交给了白彩姑:“塞娜鲁秋苏在兆齐国睡着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这个东西。”
白彩姑接过黄纸,发现黄纸上用朱砂写着一些弯弯曲曲的东西,根本看不出写的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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