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巫术高到了一定的程度,要让别人得这样的病,易如反掌。”边静子说。
经边静子这么一说,白彩姑还真的感觉到宗信中身上的这个肝病,的确像是被别人整出来的,因为宗信中肝上病太集中了,而在肝脏的另一边,却没有任何病变的痕迹。
边静子给宗信中输完一瓶海灯幽灵的血液后,宗信中的病,就算是治好了,天亮之后,宗信中只要稍作休息,身体很快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
三天后,爷爷终于接到了医院的正式通知: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这就证明,爷爷的病,已经彻底的痊愈了。
白彩姑帮爷爷办好出院手续后,在一家上好的宾馆开了一个大套间,大套间里有三个房间,一间最大的,让爷爷奶奶住,另外还有两间,白彩姑自己住一间,白彩姑的父亲和叔叔住一间。
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拿出了三本存折,一本给爷爷奶奶,另外的两本,父亲和叔叔一人一本。
对于白彩姑给的钱,白先勇兄弟连连摇手不敢接下,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两兄弟一眼:“这是我孙子的一片心意,这存折上的钱,够你们在晴州买一套大房子了,我孙子要不是看到你们知错能改,精心的照顾着你们的老爸这么久,他才懒得给你们这么多钱,你们都收下吧,我们不怪你们就是了。”
听到奶奶这么说,白先勇兄弟才战战兢兢的把存折收下了,当看到存折上都是六位数的存款时,兄弟俩都大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一个数字,靠着兄弟俩的那点工资,恐怕得做一辈子才能挣到……
“你们都先别急着回去,爷爷奶奶难得来一次京城,你们就好好的陪他们玩些日子吧,看看京城的名胜古迹和风景,玩够了再回晴州去。这个房间,我已经交了半个月的钱,你们可以放心的陪着爷爷奶奶住着。”白彩姑对着父亲和叔叔说。
白先勇兄弟听了白彩姑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好像白彩姑成了他们两个的长辈一样。
傍晚,一辆油光闪亮的小轿车来到了宾馆,一个年轻的司机从车上下来,来到了白彩姑的房间,让白彩姑上的车。
“我是宗司长的司机,奉宗司长的命令,来接你去他家作客。”年轻的司机说。
白彩姑没有多说,点了一下头,和年轻司机一起下楼,出了宾馆,下楼上了小轿车,向宗信中的家里而去。
宗信中竟然亲自到门口来接白彩姑来了,这让白彩姑有些招架不住,宗信中这么大的官亲自到门口来接自己,礼有点重了。
宗信中的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前的院子是个小花园,各种各样的花,或红或黄,在绿叶丛中开得正艳,一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
司机停好车子后,到门外去了,宗信中拉着白彩姑的手,进入小楼。
上到二楼,一桌丰盛的晚餐早就摆在桌子上了。
“你喝酒吗?”宗信中问白彩姑。
白彩姑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一个儒将。”宗信中笑嘿嘿的说:“正好我也是大病初愈,今晚我们就不喝酒了,我们吃饭。不过在这样的夜晚不喝一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够气氛,不如我们以奶代酒,你看怎样?”
“好啊,这个可以。”白彩姑笑说。
俩人喝了两杯牛奶,这才坐下来吃饭。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说话,半个小时下来,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白彩姑没想到宗信中虽然行武出身,人却很文雅,要不是一言一语之间偶有粗犷豪放的言辞,白彩姑真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手中掌管着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两个坐在沙发说话,身体是越移越近了,宗信中越来越觉得,白彩姑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类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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