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我只是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银扎有些交情,偶尔会和他在一起。”国永平接着自我介绍说:“银董倒是邀请我加入他的公司好几次,不过我现在都一大把年纪了,对什么东西都看淡了。”
看着国永平说话时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白彩姑倒也相信他说的话。
“小兄弟,我看你印堂漆黑,不象是什么好兆头啊!你是不是刚生过病?”没想到国永平还真不一般,一下就看出白彩姑脸上的不对劲的地方,现在白彩姑知道那个银扎为什么会和他会有交情了,国永平这个人,不像他的外表那么简单。
国永平说了这么多,白彩姑多少也看出这个人和先前来的那些人不一样,眼睛里只盯着钱,心里对他也没有那么反感了,他吁了一口气,轻描淡写的说:“国老先生,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我前些天被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气得昏死过去,家里人以为我真的死了,就把我安葬到了城外,我前天夜里从坟墓中爬出来,第二天才回的家,你相信么?”
白彩姑这样说,虽然有些牵强,但多多少少也有真实的成份。
国永平乐呵呵的笑了:“我不信,小老弟你长得地阁宽阔,是个有肚容,有担当的人,将来定能成为一方福祉,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那些事,在你的眼里不算个事,更不会伤得了你!”
国永平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如果身边没有爷爷奶奶,白彩姑对自己的那一栋楼房,也许不会在乎,但现在白彩姑有爷爷奶奶在身边,情况就不一样了,没有了房子,就没有了房租收入,自己从小倚重的爷爷奶奶什么过日子?自己的那一点工资,能养活他们吗?如果让爷爷奶奶受了委曲,白彩姑将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没有了这一栋房子,对现在的白彩姑来说,真的是一个要命的伤害。
白彩姑皱了一下眉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这栋楼里的任何人,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国永平吃了一惊:“小老弟你说的是真的?”国永平说着,身上颤抖了一下,眼睛睁得好大:被下葬后从坟墓里爬出来,那是平常的事么?
白彩姑不像是个随口骗人的主,国永平不敢不相信白彩姑的话了。
又盯着白彩姑的脸看了一阵,然后轻声的说:“小老弟不是那种会骗人的角色,我相信你的话,但我想发生了这样的事,一定不会只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整出来的,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我说的对吗?”
白彩姑一听心里立即就火了,你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不收我的房子,我会到大萝卜的家里来租房子吗?不来大萝卜家租房子,哪里会遇见大萝卜的鬼女儿邵小宁?不遇见邵小宁,谁会把我弄得半死?说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没关系,这说得过去吗?
白彩姑脸上的变化,没能逃得过国永平的眼睛,看到白彩姑又生气了,国永平立即岔开了话题:“我听银扎手下的人说,老弟你在邮政局工作,是这样么?”
白彩姑心里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国永平还真不一般,自己心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才刚要发火,又被他看出来了,白彩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观察能力这么好的人。
白彩姑想了想,觉得也没必要生什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自己总不该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吧?这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老是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不如让国永平说一说,看是什么一回事,省得这些人老是来烦自己。
想到这里,白彩姑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和气的说:“国老先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没必要浪费时间。”
白彩姑的话里,有一种下逐客令的味道,暗示着国永平有话就说,无话混蛋的意思。
国永平那会听不出来?他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又说:“小老弟,你在邮政局上班不太合适,银扎在这一带的人脉很好,不如让他给你运作一下,让你进百饭村居委会,凭小老弟你的胆识,将来飞黄腾达那是不在话下。”
看着白彩姑没什么反应,国永平又说了一句:“我听说了,百饭村居委会的那些人,每个月光是工资就是四千以上,每年还有很多的福利,绝对比你在邮政局好得很多。”
白彩姑有些讶然,看样子国永平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但开出什么大的诱饵,不知道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找自己有什么事?
想想自己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民,又不能给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带来的什么利益,这国永平怎么就会放这么低的身段来巴结自己呢?
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是一个商业公司,银扎是一个商人,如果没有利益的诱、惑,银扎不可能开出这么大的诱饵来的。
白彩姑还是没有出声,他想听一听国永平接下来会说什么。
“如果老弟你愿意,还可以到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去兼个闲职,那样的话还可以有一份额外的收入。”国永平接着说。
白彩姑有点不耐烦了:“老人家,你有话就直说吧,话完了我要去吃午饭了。”
“不如我们一起一边吃一边说,你看什么样。”让白彩姑没有想到的是国永平居然这么说。
白彩姑一听,火立即就大了,脸上臭臭的说到:“好啦,你回去吧,我先休息一下,等下上街吃东西,我一个小穷人,和你们走不到一处去。”
说着,白彩姑扫床准备睡觉。
国永平的脸上很是尴尬,其实国永平不是不想说,而是他要说得事情真的很大,如果白彩姑没有任何的利益,国永平相信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现在看到白彩姑不想听了,国永平脸上有些不自然,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国永平有点着急了,他拉了拉白彩姑的袖子,让白彩姑坐了下来,对白彩姑说了一件让白彩姑哭笑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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