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谦,这是真的?不是你找人伪造的?”
那靠在牀前的男人不悦的蹙眉,一把将那小本子夺了过去,放在后面的软枕下面很是傲娇的说。
“笑话,这种事我会伪造!”
“为什么?”侧身坐在牀上,曾黎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牀单。
对上曾黎明显蕴着水汽的眸,墨之谦的眸光有些躲闪。
摸了摸鼻子,眸光转向一旁,敷衍到,“不为什么。”
“墨之谦,告诉我,为什么?”曾黎向前挪了身子,双手抓握住墨之谦的胳膊。
墨之谦转回了视线,对上面前这双满是希冀的眸光,他不想让她失望,可是,又不想欺骗。
把那同样赤着的女人揽进怀里,墨之谦说,“知道慧云不能行动以后,我很生气……当时就想把你绑在身边狠狠的折磨……”
又担心她不会就范,所以就拿了两人的照片去民政局办了证,为的就是预防有一天她逃离的时候,好用此胁迫。
墨之谦承认,当年办证时就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可是现在,他感谢他的私心。
正是因为这个证明,医院的那份自愿捐赠书上,曾国梁的签字才不具法律作用。
因为他是曾黎的丈夫,所以,家属签字一栏只有他签字才做效。
而他,也签下了三个字,不同意!
并且还报了警,相信远在T市的曾国梁夫妇现在应该还身处麻烦之中。
“墨之谦,你好坏!”
曾黎不高兴的蹙了眉,墨之谦却笑了,“笨女人,和你的家人相比,我只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现在,曾黎都不愿相信那个带她温柔照顾的“母亲”会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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