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个男人客套了几句,曾黎扶着付文迪坐进同一辆车,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豪车,墨之谦将夹在指间的烟送至唇前,吸了一口,黑曜的眸缓缓眯起。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曾黎与这个男人间,仅仅是逢场作戏,如唐老板的那次。
不也是有意的接近,看着亲昵又暧昧,可是一转身,就又是单身一人。
墨之谦忽然发觉,其实这个女人现在所做的一切,有些不简单。
唐老板那次,他没做多想,以为没有工作的她以傍在有钱男人身边赚取高额的酬劳,以此谋生,毕竟,她以于曾家脱离关系。
可是现在,她又跑来榕城,莫名其妙的就做了总裁助理。
似乎想要什么,根本就没有难度。
再看那付文迪,对她的仰慕之情显而易见。
而她,对待那男人,看似热情,可是了解她为人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逢场作戏。
肩上一重,是薛景瑞的手搭了上来,与他站在一起,看着那远去的豪车,“走吧,二哥,别看了,再看也是别人的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一同离开,再蠢的人都知道去做什么。
刚吸了口烟,墨之谦转眸过来,看着薛景瑞时,微眯的眸明显的在算计什么。
把手中的烟蒂一丢,抬起脚尖捻灭。
“你自己搭车回酒店,我去办点事。”说完,不等薛景瑞反应快步走向等在路边的轿车,拉开后座的门进入,轿车启动,向曾黎离开的方向驶去。
付文迪醉的不轻,瘫靠在靠背里,面色如纸。
本来想送他回去,可是看着这样虚弱的男人,曾黎终是没忍出声将他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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