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跟宫姑娘比较熟,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嘛。”沈如画拉着沈若尘的衣袖撒娇,方才一眼她就觉得有陌桑在,欧阳雪儿会死得很惨,
“再说吧。”
沈若尘眼里的笑意淡了一分。
宫殊的心思太深沉,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无法真正靠近那女子,他们之意像隔着一道厚厚的墙。
沈如画像是没有察觉到,拽着他的衣袖,拖着他往山上走,边走边欢快地道:“六哥,我们快走,宫姑娘要走远了,我们快点追吧。”
兄妹二人也带着族中其他走上山。
其他人看到后,也紧跟随身后,各情怀鬼胎地走上山。
盘龙峰上,擂台早已经摆下,就等碰上各大世家,需要历练的子弟们上去比拼。
陌桑早已经落座,而且是简族最中间位置,关键是简族中竟无一人反对,看到这一幕众人震惊不已。
燕骁看到这一幕后,回头对身边的人道:“传我的话,取消今天的暗杀行动,燕族的人不得再有任何针对宫殊的行为。”
此女不仅修为非凡,才智见识也很是卓越不凡。
以她的才智,不会不知道今天的武比是个陷阱,敢现身说明她早有准备。
那人听到他的命令后,悄然地消失在人群里。
燕骁似是想到起什么,对贴身侍卫:“你快马加鞭赶回府,把新收上来,预备送到宫里的东西留下,换成别样的东西。”
“若是家主问起?”侍卫犹豫一下问,毕竟礼单已经送入宫。
“就说我的意思。”燕骁漫不经心道,侍卫不敢多问,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往燕府赶。
陌桑刚一坐下来,就到有无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过有一道目光却是特别的,没有敌意、没有欲望,很平淡、很平静。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陌桑有一丝恍惚,仿佛又回到美好岁月,可惜再美好也会变成曾经,并在某天消失殆尽,那时才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长大。
“有酒吗?”陌桑忽然问。
“有。”
简洛给她倒了一杯,好奇地问:“怎么突然想喝酒?”
陌桑一口饮尽杯中酒,犹豫一下道:“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想喝酒,发泄发泄,不过酒劲不够烈。”
闻言,简洛讶然道:“这是专门为女子酿的果子酒,自然没有寻常的酒烈,你要是想喝烈酒,改天我送你一坛,担保你会喝得很过瘾。”
“你喜欢喝什么烈酒?”简洛好奇地问。
“刀子烧。”陌桑不假思索地回答,淡淡道:“我怕冷的时候,害怕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就会喝上几口。”
“刀子烧?没听说过。”简洛一阵疑惑,他从没有听说过这种酒,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酒,为什么会让她念念不忘,看来得回去问问玄叔祖才行,跟她在一起不做功课不行。
还有,原来她也会害怕。
武比开始了。
方式很简单,谁看谁不顺眼,就出言挑衅,最后各家的子弟都打在一起。
此次出来试水的,都是族中无字境以下的人员,福春也在此烈,场面十分血腥惨烈。
“你要不舒服,就别看。”简洛生怕场面太过血腥,担心陌桑看了会不适,方才她已经说过她也会害怕。
“我经历过更惨烈血腥。”陌桑不以为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一口慢慢喝,就像在喝刀子烧,记忆从脑海深处翻起。
无论过去多长时间,她都无法忘记落雁滩上血淋淋的画面,无法忘记走进家门时,只看到躺在灵堂上,两具冰冷的尸体。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她开始长大,后面的事情只不让她变得更加成熟。
见陌桑没有不适,简洛一脸兴奋道:“接受你的训练后,大家似乎很享受这种混战。”
陌桑捕捉那道目光的主人,懒洋洋道:“简公子,咱们对面世家,坐在中间穿白衣服的男人是谁?”
按着她提示看去,看到目标时,简洛愣了一下道:“他是第一世家燕族族长的第三子燕骁,目前的修为是宗师初级。”
说完,却有些好奇地打量起燕骁,不明白为什么陌桑会突然打听他。
“怎么了?”想到陌桑的性子,简洛坦然问。
“他看我的目光里没有敌意。”陌桑懒洋洋回答。
他是太过聪明,还是太过自信呢?陌桑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简洛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远远看一眼燕骁,好奇问:“燕家如今的势力连朝廷也要忌惮,你只要一个名额,又不是要走全部的名额,他们当然无须顾忌你。”
陌桑仔细一想,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看着下面的比拼道:“时间差不多了,那些人若是还没有撤,就拿下他们。”
“明白。”
简洛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马上给身边人递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可以行动。
给陌桑倒上一杯果子酒:“姑奶奶,这可是最后一杯,平时看你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没想到酒量这么好!”
陌桑眼里露出一丝讥讽:“大家闺在卧龙岛上,海子娘偷了我的衣服,我把海子叔钉在大树上,血尽而亡;还告诉村民们,我原本已经解决他们的饮水的问题,因为他们偷了我的衣服,我决定让他们活活渴死。”
“你猜结果怎么样?”陌桑冷冷地反问。
“结果怎么样?”简洛好奇地反问,他不知道一句话能起到什么作用。
呵呵!陌桑轻笑两声:“村民把所有过错,都归罪到海子娘身上,她活着比死还惨,可是村民却不知道,卧龙岛很快就要变成人间地狱,他们都是要死的。”
提到卧龙岛,陌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对了,那些大蛇,你们养来干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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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重感冒,估计也没谁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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