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骇人,但墨珩却很是熟络的开始替阎诺解开那布满污血的衣带,从身上掏出止血药、纱布,自悟给阎诺包扎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开始有个习惯,身上带着纱布以及止血的药物,就是为了有一天,以防万一……
“你还会带这些在身上?”
阎诺扬眉,“最后打结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蝴蝶结。”
阎诺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墨珩手中的蝴蝶结也刚好打完。
墨珩蚕眉微微一颦,似乎在想着什么,浑身暗夜妖娆,冷气扑面。
“太紧了……”
阎诺微微活动了一下被绑紧的右臂,勒的依旧如初的紧,跟自己曾经左肩受伤,他跟自己包扎的一样紧,就像打了层石膏,极不方便。
“你说什么?”
墨珩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吐出。
阎诺星辰之眼,清澈注视着墨珩许久,才道:
“我昨晚遇见了我的伙伴们,只不过现在又走分开了,让你担心一晚上,我也过意不去。”
阎诺说的慢条斯理,一脸的行若无事。
墨珩俊美的脸庞流露出的灿光,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这就是她认错的态度?怎么看怎么漫不经心嘛。
厚薄适中的红唇一拉,“我担心?你想太多了。”
“好好好,你不担心。”
阎诺乌黑浓密的长睫一扇,投影在眼睑下的黑影,波光闪闪,“你替我包扎手臂的手法这么熟练,有没有让你想起点什么?”
“没有。”
两个字回答的斩钉截铁,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古希腊的雕塑,此刻,那张邪魅性感的脸上,有一丝别扭的情绪。
在扫过阎诺直勾勾的视线时,竟有些不敢对上的走了。
阎诺侧头,盯着那抹傲娇的背影,就这么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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