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洒在此刻平静的湖面,安静的撩人。
夜色迷人。
众人席地而睡,模样安稳,嘴角隐隐都挂着满足的微笑,庐内是一片狼藉。
月光洒落下,如高楼的楼船,伫立在湖中心,船长夫足深深吸了口气,在这里驻足接近一年,又到了该换地儿的时候了!
“臭老头,一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该走了是吧?”
西卿吐了口嘴里的烟圈,有些烦躁,原本是舍不得抽的,现在,还是抽了吧,省得他时时惦记。
“臭小子,我的贼船本来就是一年换一处地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夫足伸了伸懒腰,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一年,是啊。”
将吸进口腔的烟雾吞进胃里,西卿背转身,背靠着身后的木栏,“难怪你前段日子不在贼船上,导致贼船险些被人摧毁,原来是去寻找下一个目的地去了啊。”
随着西卿的说话,烟雾也随意从嘴里冒出。
贼船,从来都是一个肆意漂泊的食肆馆,在不同的地方,寻找出新的菜品,新的食材,新的美味。
所以,不会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一年,已经是极限。
……
翌日清晨
在贼船上醉生梦死了三天三夜的众人,终于各自回归到各自的岗位。
整个贼船上,只剩下阎诺几人、船长夫足,还有众庖人们。
“用膳了——!”
大嘴朱宓扯开他独特的大嘴,雄厚的嗓音,响彻在整个贼船上。
“吃吃吃,终于开吃了……”
“走走……”
“……”
整个贼船上的庖人,没有最多,只有更多,一楼庐内的膳桌,坐的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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