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额……”
淡淡的吐着烟雾,西卿望向平静的湖面。
“还没好啊?”
吕口捂住耳朵,有些不忍直听。
西卿余光扫过传来阵阵哀叫的舱门,“看来伤的很重啊,岳閔这家伙。”
“是啊。”
吕口放下双手,靠在后脑勺,半仰望着蓝天,“据说那是一般要两三年才能痊愈的伤口啊。”
“嗯……”
替岳閔缝合着伤口的白头翁又是惊骇,又是痛心,咧嘴骂嚷道:
“这么重的外伤,你居然还在这里大叫大吼,怎么不给我晕过去。”
“啊啊疼疼疼……”
岳閔捂脸咬牙,冷汗直冒,是普通人,能在不需要麻痹状态下的医治,岳閔算是一个顶顶的汉子。
“真是受不了我那亲外孙女,居然敢骗老朽,说她受伤了,身命垂危要死了,害的老子炼制的一炉提神丸,估计又得泡汤。”
白头翁手上算不上温柔,嘴里是唾沫横飞,也就难怪了岳閔会捂住脸了。
“老子一大把年纪,跑来跑去像什么样子?不行,得快点将七蛋出师才行……”
“七蛋是谁啊?”
伸长脖子,阎诺趴在榻上的木架上,反问。
“阎诺……”
不需扭头,直视就能看见她,岳閔扶额,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很别扭?
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咬了口手中的烤全鸭,阎诺继续问:“七蛋是谁啊?”
“你不知道?”
白头翁翻着白眼反问。
阎诺蹙眉,低头又咬了一口鸭肉,摇头道:“不知道啊。”
“你又是在跟老子开玩笑是吧?”
白头翁气得直接站起身子,指着一脸无辜,乖乖趴在榻架上的阎诺:
“才骗了老子,现在又骗,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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