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斜视了他们一眼,就见那俩守兵不禁战战兢兢地将身体叩伏得更低,其中一人颤着声说,“回,回禀王爷。属下不知。”
“不知?”
爹爹陡然厉声道,“什么叫不知?!看见就是看见,没见便是没见。”
“王爷,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两个守兵似乎受到了惊吓,几乎整个上身都快贴到地上,“小姐昨夜有没有出过营帐,属下们确实不知。因为,因为不知怎的,我们两个昨夜值守时竟莫名昏睡过去,还是后半夜前来轮班的弟兄将我们唤醒的。我们自知失职,怕因此而被长官责罚,所以,所以才没敢声张的。”
听到这话,我不由一愣,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爹爹惑声再起,“莫名昏睡?”
“是,属下不敢妄言。”
那守卫慌忙接话,“确是莫名之事,属下们之前值守向来苛谨,从未如此过,真得不知所由啊。”
这时,不知哪来的一行人突然上前跪拜,为首的那人奉上一个木盒子,“主帅,这是奉你命令搜查小姐营帐后所获,请主帅查视。”
搜我营帐,还是奉爹爹的命令?
我越发懵怔,就见爹爹没好气的将那木盒扫落到地,盒盖散开,洒出一些碎香。
“这是什么?”
爹爹厉声发问。
那搜我营帐的军士垂首道,“据卑职所验,这些应是那市井陋集中流通的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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