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顿时有人低语,议论随之而起。
“果然是你。”
爹爹瞅着我的袖口冷声道,“逆女,为父知你自小顽劣,但不晓你如今竟顽劣到会去害人性命。若不是我派人去将你找来,你是不是现在还想躲于人后继续装腔作势,意图瞒天过海?!”
“爹爹。”
听言,我不禁慌乱,“你为何要这样讲,我没有害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为何会这样?这衣裳,这衣裳是我晨起时就发现已经破损的,因为当时没找到其它干净衣裳可以替换,我才又将它穿起。如若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穿了......”
“是,早让你知晓还有死证正攥在这兵卒之手,你何止不会再穿,怕是此刻这衣裳也已被你焚毁了吧。”
不等我将辩解的话语说完,爹爹便厉声呵斥,他似乎已经气急,根本就不将我的话听进耳里。
“父亲。”
一旁的哥哥适时插话道,“阿贞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果真是她害了人,心虚之下,无论有没有死证旁落,她都理应不该再将此衣穿于人前。”
“你不用帮她狡辩。”
爹爹怒目瞪着我,“我自是不会单凭一件衣裳就定她的罪,可是难道连你也忘了方才他人所述吗?有人亲眼看见昨夜这逆女将那小卒拖拽进竹林。若这目击的只是一人,我可能还姑且心存疑惑,可那是整整五人的巡夜小队,这般叫我还如何再信她?!”
五人?还亲眼目睹我昨夜拖拽傻头?
怎么可能,简直信口雌黄,荒谬至极!
昨夜,我早早便已入睡,从未见过傻头张,又怎么可能将他拖拽进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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