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太听清。
“这是香囊。”
傻头张的声音倒是大了一些,但两个耳朵却已是通红,口齿混沌地就像在咬着舌头说话。
“香囊?你娘千里迢迢地过来给你送香囊?”
“不是我娘给的。”
傻头张耷拉着脑袋说,“是阿花给的。”
“阿花又是谁?”
“阿花是......”
傻头张似乎很不愿提及这个名字,“是住在隔壁村的一个姑娘,长的可丑了。”
听言,我顿了一下,“我问你人家是谁,又没问你人家的长相。而且人家姑娘为何平白要给你送香囊?”
说到这里,面前的傻头张突然毫无征兆地抹起泪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娘说,她刚给我定了门亲事,隔壁村的这个阿花只要一头猪做聘礼就愿意嫁给我。我娘说,就算我一时半会回不了乡也没关系,阿花说她愿意等我。我娘还说,这香囊是阿花给我的信物,只要我收下,这亲就算定了。”
傻头张说着说着已是哭得不能自已,“可我不想收,我见过那个阿花,人长得可丑了。”
瞧着傻头张在那儿哭天抹泪,我语塞了半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实在被他哭烦了,只得撇嘴讽了他一声,“不是,就你小子这副尊容,还好意思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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