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傻头顿时开了眼界般的再次感叹出声,不由伸出食指往上比对,手指的宽度正好就将那只小鸳鸯给遮住,“原来是这样。”
我越发觉得傻头张这是在羞辱我,所以一不留神之下又是让手里的绣针给刺中了指头。我本就心情不好,这下更是痛到炸毛。
“你这厮废话真多,有本事你来!”
于是,我直接就撂挑子不干了,相当蛮横地将手中红布阻到傻头张的眼皮子底下。
傻头张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飙,着实给吓得不轻,赶忙就将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然后冲着我一个劲儿的摇起脑袋,可怜兮兮的。
见他认怂,我的气性也便收住了大半,随手将布旗拿回来展开上下瞧了一瞧,自认这边角码得也是差不多了,于是我直接咬断线头算是收尾。
“行了,就这样吧。”
我将那布旗在众人面前一抖,然后随手指住一个兵卒引向身后孙延龄的营帐,“你!进去拿笔墨出来。”
说着,我心里竟是不可抑止地泛起了些许的小激动,转而看向一旁的阿力,笑眼眯眯地说,“等一会儿在这正中间提上字,咱们的军旗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
原以为能就此得到对方的奉承,谁想这回阿力在听完这话后却是小心翼翼地应道,“小姐,这军旗上的字号不都是绣上去的吗?用笔墨写,怕是不持久吧?”
“绣?!”
我一听到这个字儿就十分烦气,“说什么风凉话呢,是不是针头扎得不是你的手,你便不知道疼?有能耐你倒是绣个大字出来给本小姐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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