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被当成了凶手。
笼子里的贼犯们各个呲牙咧嘴地紧盯着我,我不由心虚无比地一一回视过去,不知觉地摇了摇头,很是无辜,“不关我的事,他自尽的。”
我也是疯了,居然还对他们解释。
贼犯们哪里听得进我的话,反倒是听言后更加愤怒,齐齐晃起了铁栏,吼叫嘶喊,想要冲破牢笼来揍我。
“本来就与我没何干系嘛。”
我不怕死的又嘟囔了一声,然后说完就跑。
没办法,此地群情激愤,不宜久留。
可不想,等我跑回营帐没多久,便得知爹爹突然下令全营于校场中集合,而且听说那贼头老伯没死成,只是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现今正半死不活的吊着命。
我真心佩服他,那也是个命硬的奇人,他怎就能狠下心,硬生咬掉自己的半边舌头,想想都觉得肝儿疼。
这下好了,更别指望能从那贼头嘴中问出什么。看来爹爹也是无计可施,用了我出的谋略,想引蛇出洞。
如此场面,我怎能不去瞧呢。
想着,我又是洗了一遍手,把皮都磨红,这才感觉稍微舒心了一些,往衣襟上蹭了蹭水渍,转身就大跨步地出了营帐。
我很神气地走去校场,不急不缓,我是主谋人,爹爹他们肯定会等我到了才开始的。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爹爹他们根本就没有等我。
当我不明真相地准备跑上将台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差点掉了魂儿。
将台上跪倒着一整排已经没有了头颅的贼犯,这根本不是简单的示众,而是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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