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哥哥听言倒也不应声,就是冲着我努了下嘴,示意我用刑。
没这么逼人的,我不禁紧咬牙根,将双手握成拳头,故作镇定地重新对向那贼头,却是一动不动。
“爹爹,我觉得吧。”
僵持片刻,我又开始编瞎话替自己的怯懦开脱,“一味用酷刑也不是办法,你瞧这家伙半死不活的样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他现在就铁定了心不脱口,我们就算将他打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
爹爹应时点了点头,似是听进去了我的话,“所以呢......”
“所以,我们得换法子来审啊,像是这些东西就不必用了”
说着,我随脚赶忙把刑具架子往一旁踢了踢,“既然他不肯说,那咱就去把那些人引出来。”
看来爹爹是认同我的想法,居然又是接问道,“如何引出?”
见状,我不禁有些得意,微抬下巴,说,“很简单,你们召集全军于校场中集合,然后再将这贼头架出来示众。如果营中真有他的人,指定不会就这般忍心看着自己的主帅如此吃苦的。那么严阵以待的军阵之中,谁要是稍有异状,还不是一下便能瞧出来。”
听完我这话,爹爹也不表态,神情似笑非笑的,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爹爹,你倒是言语一声。”
我不知觉地又泄下半拉子气去,“我这法子如何?”
“若真如你所讲。”
爹爹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那这贼头现时还不够惨状,效力不大。你还是应继续再用些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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