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颠簸起伏根本影响不到我,我还怕马儿不跑呢。
我灵活地挺身坐起,不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回身就是连刀乱砍。
右手边的那个贼人应对不及,被我砍中,落下马去。
听到哀叫,我也是有些傻了眼。
望着落到地上那渐行渐远的抽搐贼兵,我五官不由皱起,仿佛自己也跟着疼。
这是我第一次以刀伤人,见血见肉,这种感觉真得很不妙,甚至让人恶心。我不想害人性命,可显然我并没有那个机会去迟疑。
左手边的贼兵见自己的同伴受伤坠马,当即怒喝一声,挥刀冲我袭来。
危险再至,我应时弓腰,整个身子往左侧一倒,单靠左脚的蹬力使自己攀附到了马腹一侧。
贼人追来,原本的一刀砍空,收刀准备再击的时候,我已如长蛇一般举刀向前,直接一招刺入对方骑马的脖颈。
马匹嘶鸣乱奔,骑上贼人无法招架,被颠下马去。
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贼兵追来,我不知原先追击我的人有多少,就知此刻迎面而来的只剩这一人,而他的后方还能瞧见已经折返回去的数人,只是没有一人回头查看一下我这边的局势怎样。
我猜想可能是方才他们瞧见我正被左右夹击,毫无招架之力,以为只留三人便足以应付,这才返程,孰不知如此这般反倒是帮了我。
只剩一人,何足为惧。
我翻身重新骑上马背,勒住马匹,然后调转回头,直面向正后方,静然不动。
那追兵许是方才见识到了我的厉害,面上明显露出微怯,他一路喊杀连连而来,明目张胆地给自己助威呐喊,补充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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