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璞玉服下丹药,方奇手指尖弹出一道劲气飞快在刘璞玉的后脑及后背上点下几处大穴,双掌按在她后背处两处大穴上,将体内的真气灌输入她的体内。
刘璞玉赶紧在心里默诵心法口诀,意守丹田,感觉到两股火热的真气流入体内,由任督两脉下行汇聚到丹田,涤荡起一股炎炎的热风。
实际上刘璞玉从小就修炼过戚氏心法,也修炼过真气,只是她的体内有寒毒,源体就在丹田,随着年纪的增长,寒毒也随着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体的各处。
方奇只有在为刘璞玉疗治时才能明白寒毒这东西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并非完全是毒素。
在药理上,毒也可以是药,药也是毒。人的体质也是大体分作阴阳两种,如果细分则有金木水火土五种。并非说身有寒毒就是坏事,而只是说她的身体兼有刘姓的土性和戚家的水性,只能戚家的心法则越练则寒毒越盛,也只是因人而异,刘璞玉的哥哥若是活着,则可能跟她的体质完全不同。
随着刘璞玉运行起心法,她的身体开始沁出细密晶莹的汗珠,这些汗珠却不是热的,而是冰冷冰冷的寒毒之气。她的经脉十分纤细,服用第一粒丹药之后从完全吸收到运行到全身至少也需要三天时间。
孙家书房,孙老正戴着老花镜翻一本线装书,孙静怡推门进来把茶水放在孙老沙发边的茶几上,在旁边坐下,轻轻叫了声:“爷爷。”
孙老还沉浸在书籍中,待到孙女叫了第二声他才醒悟过来,放下书本:“静怡,怎么了?”
孙静怡两手绞在一起:“那个方,方奇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怎么有本事不把您放在眼里。”言语之间好像有点气恼,可是表情却出卖了她。
孙老愣了下,摘下老花镜仔细打量着孙女:“我怎么听着这话好像是反的呢。”
孙静怡白晢的脸上浮出两抹红晕,“我也看过他的论文,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孙老便呵呵笑起来:“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到底是个什么样神奇的家伙。”
孙静怡撒娇嗔道:“爷爷!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可别想多了。”
“哦,是嘛,我好像在家闲了一天,耳朵里塞满了他的名字,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了吧。”不待孙女说话,又说:“要不这样吧,正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他,我给他打个电话,约他来吃个便饭。有些话呢,我老头子不太好说,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能说的来的。据我观察,这小子身边有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你也要放下架子主动出击。”
孙静怡在心里微叹了声,自已何尝不想主动出击,偏偏那家伙没个正经,根本不像追求自个,倒像个调戏良家的混混。
孙老拿起电话拨打方奇的手机,可是听筒那边却提示“对方已关机”,只得无奈地放下电话,“他给刘家老爷子治好绝症,我想现在巴结他的人肯定不会少,说不定又是去给人家看病去了。”
门铃声响起,孙静怡出去看了下可视屏,只见一身正装手里拎着东西的苏格站在门外,顺手按下开门键,门锁喀嚓声打开。苏格走进来举了举手里的礼品盒:“静怡,我妈从国外回来,我让她给你带了件真维斯面料的女装,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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