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听了眼睛一亮,“苗大人有什么好主意?”
苗苗摇头:“还没想好呢,你说,要是喇嘛做了什么不利开白莲堂的事,孟教主会怎么想?”
小老头捋着几根狗油胡,咯咯直笑,“懂了。”
方奇刚想说什么,灵虚道姑走上来说:“不如我去找找岳道友,他与一位姓江的主薄关系甚好,晓之以利害,说不定能说动其他几位主薄。”
方奇点头:“也好,不要小看群众的力量,咱们要发动群众,让每人都出力。”灵虚道姑一走,郑羽衣也跟着去了。
几人回到屋子里,有人已经端上酒菜,哲别过来和他们一桌吃,他也很是焦急,“二位大人,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方奇皱眉:“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咋到了中原就改了性子了?”
哲别说:“我看这帮喇嘛是死活不会松口的,就拿着盟约说事,如果能让他们主动离开,事情也就好办了。”
方奇嘿嘿,“你这话跟没说一样,怎么让他们主动离开?他们在这儿呆着就是怕孟昭有反复。”
小老头喝下一杯酒,“让他们离开,也不是不可能,教主不好动手,咱们可以啊,他们主动离开也怨不得教主言而无信了。”
苗苗一拍桌子,“小老头,这个点子不错,我看行。”趴在方奇耳朵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方奇咂摸咂摸滋味,“看来只有这一条路了,本来我还想当场就把仁波那个秃驴给废了,不曾想教主突然撒手,想来他也是左右为难。行,这事我们帮他办了。”
灵虚道姑一直到了晚上才回来,跟方奇说已经见过主薄,主薄觉得喇嘛有些不靠谱,他会跟其他几位主薄通通气,劝劝孟教主。晚饭后,大伙各自回房间休息。
夜间亥时,山上一遍静寂,三条黑影从房中跃出,一纵身上了房顶,朝着喇嘛住宿的院落而去。此时喇嘛居住的院落里几位咒士围坐在仁波上师的周围,五位咒士恰好围成一个五边形。他们并非是随意围坐,而是分作波、震、业、前、卫五个方位,这五个方位分别是密宗的防卫式,也是聆听上师传密的的一种坐式。
仁波传密无非是使用意念分别对五个人进行,或许是因为今天被苗苗点穴的那个最低能的喇嘛不舒服,对他传密时总不能顺畅地进行。仁波也是奇怪,回来时便已经给他检查过,除了身上数处被点了穴位之外并无异样,可是就是看不出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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