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薰衣草精油的功劳,还是冷少辰的怀抱真的很安心,反正童若这一夜睡的很好,并没有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而做恶梦。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一如往常一样的空当,只有床单上的印子说明之前有人睡过。
回想一下,她似乎从来没有一次是睁开眼能够看到冷少辰在旁边的。
整理一下出了卧室,下楼却发现冷少辰居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童若一愣,下了楼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过来看看。”冷少辰没有回答她,反而勾勾手示意她走过去。
童若眉头皱了皱,他又想干什么?
走到沙发前,看到电视里的新闻,却愣住了。
“这是……”童若一脸的错愕。
画面中,唐渊把头包的严严实实的,纱布上还透着血,让他原本还算不错的面皮顿时变得很可笑,但是又同时看上去好像伤的很严重一样,整张脸都像擦了粉一样的白,就连嘴唇也不带血色。
而他的助手则吊着右手臂,纱布从前臂一直包到手掌,看着也非常严重。
可是童若记得,昨晚她只是用酒瓶子刺了他的手,不该胳膊什么事。
唐渊面前全是话筒,几乎将屏幕的底下挤得满满当当的。
“请问唐先生,是什么人伤的你?原因是什么?”有记者问道。
“我只能说,伤我的是某间上市的大公司的员工。至于是哪间公司,因为我和那间公司的总裁私下里是好友,恕我不便透露,以免影响他公司的形象。”唐渊说道。
童若心中冷笑,好友?
若说冷少辰的好友,唐渊似乎还不够资格,他把话说的这么漂亮,无非是怕了冷少辰,担心冷少辰会对他进行打压。
“那么伤人者到底为什么要出这么重的手?唐先生你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事情?”记者就是记者,鼻子够灵敏,想象力也够丰富,但是还真的被她说到了那么一点上。
“我是个公众人物,我想你也知道,我身为唐家的长子,身为唐朝的总经理,不谦虚的说一句,是众多女性心目中黄金单身汉的人选,自然有很多人借着各种理由扒上来。而那个女人她是疯子,因为我的拒绝就对我大打出手!”
唐渊说的义愤填膺,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那么一点血色。
童若气的浑身发抖,他还真是颠倒黑白,真不要脸!
“那么说伤您的人是个女人喽?可是既然是女人,怎么会那么厉害,将您和您的助手都重伤了?”记者又问。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说谎吗?”唐渊脸色一沉。
那记者立马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唐先生别误会,我只是代表大多数人问出心中的疑问而已,毕竟一个女子力气远输男子。”
唐渊笑笑,似乎很理解:“我也知道我口说无凭,但是我有证据,她之所以能伤了我们两个,是磕了药!目前我已经将酒瓶和她用过的酒杯都送去化验了,结果显示残留的酒水里有学名为‘甲基苯丙胺’的毒品。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清楚,当一个人磕了药处于兴奋状态,就会出现暴力行为,并且潜力远大于正常的时候。”
“那么唐先生,如果对方提出和解呢?”记者问道。
电视里播放着唐渊充满谴责的声音:“不存在和解,这件事我一定不会罢休,我一定要告伤人者!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定要让伤人者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会让她逍遥法外!”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童若不知道,因为冷少辰已经把电视关上了,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不!他说谎!他说的不是真的!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颠倒是非,明明是他要**我!”童若激动地说,手指着电视,气的不停地颤抖。
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他受伤了,她同样也伤了,怎么害人的反而要告被害人!
冷少辰冷冷的一笑:“那又怎样?他手里有的是证据,证词说的也天衣无缝,你知道他刚才说的‘甲基苯丙胺’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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