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剥不剥?你要是不剥,信不信我让你拿不了手术刀?”
“你让外面那个人给你剥嘛。”乔知行一脸坏笑,“我离开伦敦的时候你们俩还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才多久,在飞机上就亲上了。”
乔知行洋洋得意,他猜测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他早就看出来了,姐姐分明放不下那个人。
哪能那么容易放下啊,最重要的是那人吧,也没犯原则性的错,后来他从井锐哥那里也知道了真相。
但凡那人真对姐姐做出了实质性的伤害,他也绝不会帮他。
“乔知行,我们家现在有两只狗,一只蛋黄小狼狗,一只乔知行单身狗。”
乔知行:“……”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乔沐元也不指望乔知行会给她剥开心果,像乔知行这种人,将来连让女朋友给他剥开心果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纪长慕在管家的指引下来到后院的一处茶室。
茶室是复古园林风,门外茂林修竹,影影绰绰,一条蜿蜒的石子路指向茶室大门。
一进去,纪长慕穿过两道厅门,这才见到乔斯年。
乔太太并不在,纪长慕同乔斯年问好:“乔爷,早上好。”
乔斯年坐在茶桌边,泡了一壶大红袍,茶香四溢,竹帘透出的光线与白色的雾气交融在一起,如梦幻泡影,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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