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雨还在下,天还没亮时温录就已经吃过早餐。
这个家里只有他在,冷冷清清。
临走前他去阳台上帮童谣种下的那些花花草草修剪花枝,他希望等他回来的时候,童谣也能看到这些美丽的绿植。
天空灰蒙蒙的。
“温先生,该上车了。”司机提醒他,“行李已经放在后备箱。”
温录点点头,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司机替他撑着伞。
全程,温录都没怎么说话。
上车后他就坐在后面闭目养神,以前他会跟司机聊天,这次没有。
他并没有睡着,脑中都是童谣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底气,他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在不在栾城,只知道她爷爷童贯生一直在那里。
童贯生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立过战功,也去过国外追查毒`枭,是赫赫有名的上将,四十多岁的时候被调到栾城边疆地区镇守,后来就在栾城安家立业。
因为身份特殊,童贯生的信息资料都是机密,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查到。
至于他的家人,除了普通公开的信息外,也无人敢去查。
童谣的奶奶也是知名钢琴家、歌唱家,只不过很早就逝世了,只留下两个儿子,大儿子是童谣的父亲,小儿子就是在安城当大学教授的童谣的叔叔。
一家子书香门第,精忠报国。
童谣的父母也是著名地质学家,当初在勘察地形的途中遭遇车祸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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