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实话实说,你非要觉得我在发脾气,那我没办法,随你怎么想。”童谣用力推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但,她的力气不及男人,她推不动,被温录压在身边。
温录扣住她的手腕,一双幽邃的眼睛看向她:“童谣,你不想生孩子不生就是,我温录没有强迫你。你想上班,我也没让你回家,你想开车,车子修好了我也继续让你开。你还冲我发什么脾气?”
童谣觉得,她跟他不在一条线上,或者,他们之间就连辩论都显得有气无力。
“温录,那墨墨是我生的,是我儿子,我不想让严钦看,有什么不对?你冲我发什么火?”
“严钦是我朋友,这个事你知道,但你还故意挑衅我的朋友,你根本不给我留面子!”温录脸色沉沉,“而且他带着零食去看墨墨,有什么不对?你还怕他把墨墨拐走不成?”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就这么简单。”童谣直白地告诉他,她不喜欢严钦。
非常不喜欢。
而且今天严钦说的那些话,她还记得,以至于现在看到温录,她都能描摹温录和舒沫当年恋爱时的场景。
她从严钦的一字一句里都能想象到温墨当年有多爱他的女朋友,他本不是一个心热、温柔的人,但他对舒沫却倾尽温柔,费尽心思,以至于那份爱情,再不能分给第二个人。
结婚三年,若不是有人告诉她他有前女友,他自己从来没想过跟她坦白,因为不在乎。
他也从未跟她说过自己以前的任何过往,大约是觉得没必要,她只是他娶回家的摆设。
哪有人会在乎一个摆设呢?
也正因为不在乎,他对她的过往也没兴趣,从未问过,他连她唯一的亲人——爷爷都没去见过。
她其实很想家,很想回栾城走走,可他从来没想过陪她回故乡走走,回娘家看看。
就这样,她还要被他说脾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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