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德利加,在酒界里无人不识,无人不晓的名字,他可是世界十大调酒师,被誉为拥有天使味蕾的男人。平常像这样的人,就是登录一下华夏,都要被各种闪光灯包围,现在来的竟然是他的师傅……这让全场人都震惊了。
“布莱德利加的师傅?冼家居然请来了布莱德利加的师傅,这可能吗?”
“是啊,我好像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如果布莱德利加真的有师傅,那这可是要有多牛逼的人啊?”
“就是啊,布莱德利加已经是国际级的品酒大师,他的师傅……那还得了?”
“这该怎么去给他评级才好?”
“星球级吗?”
“宇宙级!”
“这到底是谁啊?居然敢在冼家的新酒发布会上,自认是布莱德利加的师傅!”
“是啊,冼家的酒其实不好评吧!”
“说得太好,恐怕不行,说不好恐怕不行吧!”
“但,冼家的酒,好像也不咋滴!”
“是啊,酒就是酒,再贵的酒,不都是酒!哈哈!”
“如果是千遍一律的评论,那就评了也是白评。”
“哈,我看这人不会是冼家请来的一个临时演员吧!”
此时,
观众已经响起了乱七八糟的议论,大部分都是质疑的声音,没有办法,布莱德利加的名字,着实太过鱼类贯耳了,而布莱德利加的师傅,这可是要多装牛逼,有多装牛逼的名词。
这弄得司仪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插话是好,最难的是,司仪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李兵好。
被捧得越高,跌下来的时候,只会摔得越痛,这是凭谁都知道的简单道理。
这司仪,想给他再吹吹牛逼,可是布莱德利加的师傅,这……还有比这更牛逼的形容词吗?
好像已经想不到了,司仪定了定神,就连他自己也有点期待李兵的出现,他也想看看这个宇宙级的调酒师,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人,长的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真没想到,评酒大会都还没开始,李兵已经被冼纤给摆到了一个难以下台的高度。李兵瞧冼纤看了一眼,道,“这……我的工作范围,还包括评酒?!”
“哈哈,我可是包月包流量的!”冼纤玩味地道,心想这还不把你给耍了,道,“出去吧,大评酒师,别害羞啊!”
这评酒师确实不好当,毕竟不仅仅是评酒,这还涉及到诸多在场媒体对冼家的报道,今天各大媒体的记者也都被冼家给请来了,这可是牵涉到过百万,甚至千万的生意。
评酒师怎么去突出一个酒的品质和特点,然后通过他的评论,去拉动销售,这非常关键,这也是评酒师的价值所在。
但首先,这得冼家的酒,值得他去评,但是在李兵的记忆中,冼家的酒,好像并不咋滴,这无异增加了李兵评酒的难度。
“可是……”李兵皱了皱眉,对冼纤认真地问道,“我能说真话吗?”
冼纤点了点头,然后爽朗地笑道,“能,当然能啊,越真越好!”
如果李兵真如以前那般说话,直来直去的,就算他说的是真话,恐怕也会被别人看成是笑话。
在这种场合只要稍有不慎,那你所做的事情,也都是笑话,记者会捉住你的每一个窘态,然后给予最惹人眼球的华丽描写。
李兵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
一个帅气的男儿,一米八儿的身高,一身闪亮的阿玛尼,在人群的中间站了起来,英姿飒爽!
“晕,这不会是冼纤小姐的,小白脸吧?”台下一名宾客,这样议论李兵道。
李兵的外表并不算很小生的类型,但是那站起来的气度,已经举手投足之间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确实让李兵很是惹人妒忌。
尤其,是男人!
特别是那些公子哥儿,无一不妒忌李兵穿阿曼尼穿得比他们好看。
李兵,很快就遭到了别人的白眼!这样也无形中,增加了他这次的难度。
也难怪,他长的这样子,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能让人不妒忌吗?
如果长的这般硬朗,还拥有世界顶级的评酒技术,这不引人妒忌吗?
“哈,我看就是!”
“让他回家去吧!这小子肯定是来读稿子的!”
“哈哈哈,我看也是,我们猜一下,他待会会读出怎样的稿子。”
“冼家的稿子,咱们都听多了,只要一读出来,我肯定能分辨出来。”
几个记者,又忍不住纷纷议论了起来,他们并不认识李兵,但是有一个人,她却认识李兵,而且她还以为李兵,当上了东海日报的主编。
贝舒寻看着今天的李兵,不由得再一次惊讶地张开了嘴,她今天是受到了冼家的邀请,代表东海日报,来这里对这场盛大的品酒会,做现场报道的。
“李兵!”贝舒寻朝着李兵,招了招手,然后小声地道。
自从上次一别,贝舒寻也是多日没见李兵了,免不得有点不见一日,分外眼红的意味。
李兵看了贝舒寻一眼,微微一笑,现场所有人的目光,已经是投向了他,他也不能太跟贝舒寻打招呼。
虽然,李兵自己也很想跟贝舒寻聊几句,上次云山别墅那事儿,如果不是贝舒寻敢把村长私吞了拆迁款的事情,公布出来,恐怕也事情也不会进展得那么顺利。
起码,那几个吞了村民拆迁款的村长,并没那么容易,被绳之于法。
对于敢做敢为,敢伸张正义的人,李兵都觉得他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贝舒寻朝着李兵,竖起了大拇指,给他鼓了鼓劲,嘴里道,好样的,加油!
李兵点了点,没说什么,抖擞了一下精神,然后就往着讲台走了上去。
对于很多人说,这可能是大场面,但对于李兵来说……啧,这不过是小孩子们在玩过家家,毕竟李兵可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真汉子。
在李兵离开冼纤旁边的时候,冼纤的哥哥冼家雄快步朝着冼纤走了过来,责备地道,“妹妹啊,你怎么能捡个这样的人,来给我们的新品做点评啊!?你就是要读稿,也要找个样子看上去更有说服力一点啊!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你告诉别人他是布莱德利加的师傅,谁会信啊,谁都知道,布莱德利加可是个50多岁的老头了。这20出头的小子,哎呀,哎呀,妹妹,你这是想要把爸爸给气死吗?”
冼纤绕手在前,胸有成竹地微笑道,“哥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迂腐了。”
冼家雄眨了眨眼睛,然后不解地道,“妹妹,你几个意思啊?”
“哈!”冼纤道,“安静!看戏!”
冼纤在冼家虽然是女流,但实际上,她的哥哥并不比她厉害多少,毕竟,冼家都是老爷子说话才算话,就连冼纤的父亲,冼国伟其实也没比冼纤要重多少份量,而且冼纤在酒类渠道拓展方面,在冼家这些后辈之中,做得还算是比较可以的,自然很多时候,都会被冼家的老爷子委以重任。
“唔……”冼家雄不耐地给了冼纤一个鼻音,然后就回到了父亲的身旁,他来就是为了代父亲说冼纤几句的,没想到,居然反被冼纤给说了,他添油加醋地在父亲,冼国伟的耳边批了冼纤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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