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这样说来,就是你父亲和哥哥之间的事情了,那可是你的家事啊!李兵确实不好帮你。”
汤莹听了冼纤的诉说,感觉自己可是误会冼纤了,没想到她家里还来了这么一幕,但是想想这事情,恐怕也不是李兵能管吧?
毕竟这可是冼纤的家事啊,家族生意,外人怎么介入啊,除非李兵是她的老公,但是李兵压根跟冼纤只是泛泛之交。
她看了李兵一眼,见李兵没什么反应,然后就对冼纤询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听着汤莹就好像说着外人的口气来跟自己说话,冼纤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生气,只是这事情也怪不得汤莹,毕竟她想想这也确实是自己的家事,外人也不好进来插一腿。
看来自己也是太急了,她本来想着自己让李兵帮,李兵就一定会帮,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起码李兵并不是一个喜欢对美女献殷勤的人。
而且这个男人,看问题的角度非常独到,恐怕也不好忽悠。
“哈哈!”冼纤冷笑了一阵子,然后才自嘲道,“那就庆幸我有一个有品味的哥哥和爸爸咯!居然分辨不出酒的真假!
不过,没事,反正卖假酒的又不是我,我的店坚决不跟他们一个渠道进酒,就是贵一点,我也要从你们这边进,反正我的酒吧能卖得起价钱。”
李兵看了汤莹一眼,在这个事情上,他是一个商人,跟钱有关的事情,那就是生意,这并不是没有同情心,或者是李兵就长了歹心。
而是生意就是生意,就应该像一单生意那样去做。
如果冼纤让流氓给欺负了,那是遭遇到危险,那可不是生意,李兵可以义无反顾,奋不顾身地去帮她,去救她。
李兵绝对有这正义感和同情心,只是在生意上,这可是必须有利益,才能去做的,毕竟卖假酒的又不是自己,而监管的事情,也应该由监管的专门部门去做,如果什么事都摊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岂不是比国家总理还忙。
但是,如果这事情,他帮了之后对自己的生意有帮助的话,又或者对自己的在商会的地位有所提升的话,这买卖,李兵可是做定了的。
李兵想了一想,然后道,“我说,如果我能帮你鉴别你们家人进的是假酒。那么,以后你们家的酒,能从我这里进吗?
我还是之前的那个想法,我希望我妹妹的进出口公司,能承包了你们家所有酒类商品的供货权。”
冼纤正想说点什么,因为李兵的想法确实蛮大的,一谈就是全部的供货权,须知道他们冼家的酒品销售渠道可是占据了东海59%的酒类商品销售市场啊!
“李兵,你想太多了吧!你知道要成为我们冼家的酒品供货商,必须要经过多少重的帅选,然后才可以对一两个品种进行试供酒,等到你的供货量和酒品都达到我们的要求了,才可以一步步的扩大供酒的范围,你这样一来就说要全部的供货权。这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可是,冼纤都还没说完,李兵已经是提前说了,道。
“如果不能包下你们全部的生意,我觉得,这不是一门有利可图的生意,我本人现在也好忙,但既然你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你的这个忙,我也有必须要帮的理由。但是,希望你能为我的劳动,付出应有的报酬。”
李兵理所当然地道,其实李兵一直都是这个态度,无论他是对着汤莹还是对着潘国庆、张拥军之类的人,他都是这样的态度。
他是一个雇佣兵出身的人,如果单纯只是为了正义,那未免太不把自己的命,当一条命了。伸张正义也有正义的代价。
而且,现在李兵是一个商人,商人就应该是商人的态度,生意就是生意,自己有这样的技能,那就该为这个技能标一个价码。
冼纤拽紧了自己的手指,用拇指在自己的食指上面,磕出了一道红痕,然后紧咬牙道,“李兵,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她没想到李兵居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但后来无数人在评论华人第一富豪李兵的时候,都有这样的评价,无论什么事情,李兵总能把它当成一门生意,都能在他心中的天平上,找到一个大家都能各取所需,互为互利的平衡点。
实际上,李兵并没有坑冼纤,就是他为潘国庆做事,那也是拿了三层楼才做的,而李兵此时并没有表明自己心中的价码,价钱是随便冼纤自己给的。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僵化了,汤莹见他们谈成这样,也不好插一句说点什么,因为她知道,这可是一门生意,如果生意有一谈就成的,那就不是生意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门自生意不是将别人口袋里的钱,掏到自己的口袋里。如果谁做一门子生意做高兴了,那肯定是他把钱,送别人的口袋里去了。
李兵才没有那么傻,但他也不是贪图冼纤口袋里的钱,而是他尊重自己的劳动,觉得自己劳动应该获得应有的报酬。
他不是卫道士,不是志愿人士,他是一个商人,他是一个雇佣兵,他有他的信条,那就是无利不图。
这跟唯利是图,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词语。
李兵看了看手中的刀叉,然后对冼纤道,“冼老板,我想交情为交情,做事那是做事,这我想你比我清楚,你都是生意场上那么多年的,摸爬滚打的人。”说着李兵又看了冼纤一眼,然后才道,
“就好像这顿饭,我跟这里的老板,交情很好吧!他还为我扶椅子。”李兵玩味地接着道,“但我还是得为这顿饭埋单。”
说着,李兵将自己的国际金卡丢到了法兰西女仕的托盘上,礼貌地对她笑道,“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我吃得非常愉快,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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