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二房的院子。
最近一段时间,夜狂澜都在专心研究各类医书典籍,她有着一目十行的眼力和超强的记忆力,短时间内倒是又掌握了不少药理知识。
这日傍晚,夜高鸣终于是找过来了。
他的心里虽已是气炸了,可表面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敬重夜狂澜的模样。
夜狂澜也懒得理他,从夜高鸣进来之后,她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夜高鸣在她跟前倒是显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过了许久他才拉下老脸来,“澜儿,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初儿?他再怎样说也是你大哥。”
“呵-”夜狂澜顿时冷笑出来,她合上手中的医书,抬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夜狂澜可没有这样的大哥啊。”
“只要你肯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夜高鸣知道嘴上功夫他说不过夜狂澜,干脆直接道。
“大伯可真是父子情深,也没见你对大姐这样爱护过。”夜狂澜继续冷笑,“儿子是你的,不是我镇北侯府的,如今镇北侯府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这个人不养闲人,对屡次三番想要害我的人,更是没有赡养义务。”
“你想赶走我们?”夜高鸣不蠢,他自是听出夜狂澜话里的意思了。
“大伯不刚刚还说了,什么都愿意吗?”夜狂澜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我是镇北侯府的庶长子,怎么能离开这里?”夜高鸣并未放弃成为下一任镇北侯的期望,他如果现在离开了,那这个位置就是真没指望了。
“不愿离开也行。”夜狂澜说道,“我这个人好说话,等下就让人将夜初剁了做花肥,大伯要继续住在府里,总得拿劳动换,就让你每日给府里的花草施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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