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莺心里怔了怔,那些曾经的不满终于被抚平了。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安心闭上了双眼。
郭旗风把东西收拾了,看到星期二也蜷缩在病房的一角睡着了。
想了想,他翻了张毯子过去给星期二铺好,把它弄醒搬上毯子才进了卫生间。
然而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郭旗风顿时呕的要死,本就比郭千莺大,现在看起来都快能当她爹了!
郭千莺再次醒来时,是被胸口的胀疼疼醒的,醒过来郭千莺就呆住了。
病号服的扣子已经被完全解开了,只是……一颗黑乎乎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在,在……
郭旗风听到她凌乱的呼吸抬起头,一张俊脸瞬间涨的通红,活了三十年,还没有一刻让他比现在更窘迫。
“是,是医生说的,涨,涨,涨奶了,孩子不能离开保温箱,所以,所以……”
他的手还落在郭千莺的胸上,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按照医生教的手法揉捏,不自觉溢了奶,滋了他一下巴,某些奶汁沿着他的下巴又落下去滴在她的胸口。
郭千莺大囧,“郭旗风!”
“在,在呢。”
郭旗风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窘迫不比她少半分。
“医生说这样不好,所以,所以……”
郭千莺捂住脸,她的确感觉到不舒服,涨的很疼,有些硬硬的。
但若是孩子来也就罢了,竟然是郭旗风!
憋了半晌,郭千莺才说:“你,继续吧……”
郭旗风涨的脸红脖子粗,但这种夫妻私密事他更不可能让别人来代劳,只能闷声低下头去继续。
一时间,病房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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