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风冷不丁梦中惊醒,满身冷汗。
气喘吁吁的看着身畔睡着的人,狂跳不止的心才渐渐平歇。
郭旗风往里靠了靠,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耳鬓厮磨间,心头的恍惚才渐渐散去。
爱与喜欢,郭旗风记得,从郭千莺一次次缠着自己的时候说的就是喜欢。
暗沉的黑夜里,郭旗风半夜无眠。
第二天郭千莺醒来时,郭旗风已经出门了,才是周四,郭旗风要上班。
枕畔留着男人的一张纸条,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写着今天他的行程。
郭千莺捏起纸条看了看,忍不住再次捧起来一路上楼夹紧了自己的书里。
这是郭旗风第二次给自己留纸条。
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郭千莺满心愉悦的吃了早饭,又抱着星期二撸了半晌,戳戳星期二的狗头,“你知道风哥把供奉的我爸妈的牌位挪去哪儿了吗?”
郭旗风挪香案星期二是知情的,但挪去哪儿它不但不知道,而且它是条狗啊,还是条连三个月都没到的狗,怎么可能知道郭旗风把牌位挪去哪儿了。
郭千莺就是心理好奇随口说说,她也没傻到找一条狗要答案。
上午玩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郭旗风的电话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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