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郭旗风才再次发动车子。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羲和佳缘，带着郭千莺一起回家。
相比平时，这一次郭旗风的步子放缓了些，配合着她的脚步手机手电的光亮落在她的脚下。
衬衫很长，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以下，露出两条白嫩笔直的大长腿，黑与白最直接的撞击，尤其是她一步一步向前的样子晃得人眼晕。
“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郭千莺揉着鼻子，鼻血早已经不流了，就连鼻子下面的血痂也被擦干净了，只是鼻子还有些难受，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她们欺负人。”她抿着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原因。
她自然是不想说的，她不想让郭旗风来解释这件事，不想让兄妹关系板上钉钉成为他们之间唯一且最后的关系。
然而，她不说，他肯定会问。
她垂着头，步子越走越快，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果然，电梯间的门一开，郭旗风就问：“为什么？”
她抿唇不语，垂死挣扎。
男人眉心微蹙，盯着她脸上那一道红痕。
郭千莺很白，这一道红痕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脸是怎么回事？”
“在水里的时候有人用柳条抽到我了。”
男人眯了眯眼，“刚才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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