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跟我回去吧,中国有很多人想你回去,浙江丽水好多朋友呢,沈大哥一直念叨你,他希望你能回去看看,让我带你回去,我来的时候还接到了他的电话,正好谈起这事了,度假村捐赠给政府了,政府很欢迎你回去,但是我不想你再回去做那事,如果能够回去看看也挺好的!”,沈蓝说:“回去又让人家麻烦,到时候这个接待你,那个接待你的,弄的很麻烦的!”,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想啊,你认为是麻烦,其实人家很想见到你,人家很开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想的!”,沈蓝说:“人都会变的,我就是不太想麻烦人,要是回去啊,等老了回去吧,年轻时候回去看到很多场景啊,不是自找难受吗?”,她说的对,如果回去,当初我们在浙江丽水认识,然后后来的那些场景,那些地方,每当我回去看到那些,我都会心里特别难受,不要说她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有道理,我说:“别难过,我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你想我,你给我电话,好不好?”,她说:“不好,你不要老给我电话,宁宁知道了不好的,听到没有,偶尔逢年过节打个电话也就行了!”,我说:“天呢,你说这话跟老人家似的,我儿子在你这,我逢年过节打下电话,你说合适吗?”,她说:“那你说多久打一次电话?”,我说:“想打就打吧!”,她说:“那不行,一个月打一次吧!”,我说:“恩!”,然后我们就开始说别的,沈蓝说:“你爸妈身体还好吧?”,我说:“挺好的!”, “你爸爸脾气还是那样不好吗?”,我说:“改好多了,有了孙子,孙女后就改变好多了!”,听到这个,沈蓝说:“对了,你爸妈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吧?”,她说的心里是想让我家里人知道,我说:“我还没有跟他们说,比较急,当时孩子失踪了,不好说,我过段时间会跟他们说!”,沈蓝忙说:“不要说,听到没有?”,她有些担心地说:“你别说,你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想的,他们怕你乱来——”,我说:“这有什么乱来的,早晚是要说的,这又不是小事!他们会开心的!”,沈蓝说:“你啊,你就不会让父母放心,你这孩子真的,如果我是你妈妈,我就打你了,你干了多少让家人操心的事情啊,你还说没有,真是不让人省心!”,我说:“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情他们不知道啊?”,她说:“知道是知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跟我什么关系啊,我们什么关系啊?”,我说:“不管什么关系,事实在那里,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知道不?”,她说:“我们的事啊,等孩子长大了,我都不想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这多么荒唐啊,真的,让孩子知道了,他会想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啊?简直是个流氓啊,你说是不是?”,我说:“怎么可能,我多么优秀的男人啊,将来我儿子知道后肯定特别佩服他爸爸,太厉害了!”,沈蓝笑说:“还佩服你,你真够臭美的,你都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你多么坏啊,有谁干过这样的事情啊,太坏了,是不是如果我还有个三妹,你把我三妹也要了啊?我们家女人欠你的啊?”,她一说这个,我就感觉特别内疚,这对我来说总感觉是一个不太好的事情,不符合正常道德的事情,我们心里都会有不舒服的感觉的,我说:“我不坏!”,她说:“没说你坏呢,伤自尊了啊,面子还挺薄的嘛!”,我说:“一点点吧!”, “喜欢我吗?”,我点头,她就开始亲吻我。
那样的感觉是第一次,以前从未有过,这样感觉心都连在了一起,我们在那里就那样感觉进入了彼此,两个人真的联系到一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叫声穿透了我的灵魂,那样的刺激,那样的颤抖,我陶醉在那种美妙之中,我好想一直这样,就这样一直地运动着,那种美妙丝丝入心,让人流连忘返,真是让人无限沉迷。
第二次过后,我们累的不行,光着身体抱在一起,然后就那样简单地说着,然后迷糊地进入了梦乡,一直到第二天醒来,西班牙的阳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照射在我们的美身上,她那洁白光滑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看着她,那犹如一幅油画,一幅在我的生命中最美的油画,而白天,我就要与这幅美妙至极的油画告别了。
我要回到悉尼去和宁宁在一起,我舍不得离开,但是却要离开了,我走的时候,她没有哭,但是我知道她伤心到了极点。
巴塞罗那的气候让人特别舒服,早晨的阳光带着淡淡的温暖,但是一缕风吹来,又是那么的惬意,我轻轻地拿开她的手,她的睡姿犹如欧洲的古典油画,我轻轻地起来,走到窗半,看着窗外的大海,海风伴随着阳光吹来,我靠在那里,看着美身睡在床上的心爱的女人,点起根烟,有点淡淡的忧伤,但是那忧伤不是很大,因为眼前的美,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陶醉把那忧伤给淡化了。
我不愿意时光流失,我怕她醒来,我想时间静止,然后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在她安详地睡着的时候保护她,就这样一直下去,我的眼晴能看到她,那就是我人生的全部幸福。
窗户下的人们在那里悠闲地走着,早上去来的都是老年人,他们相互搀扶着白发苍苍,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与他们一样老去,但是我不知道在我身边的是谁,是宁宁吗?应该是,而一个人理想中的伴侣,她未必能与你一起走到最后,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上才会有很多伟大的艺术,那不都是因为一个思念的人,因为情感,因为爱而创造出来的吗?
后来,我认为所有的艺术,所有的科技,人类所有的文明都跟你爱的那个人有关,是他们给了我们创造的才能,给了我们全世界,你说情啊爱啊太渺小了,如果你这样说,我只能说你这样的人只能机械性地工作,你要知道世界的进步,人类文明的发展,都是那些伟大的人创造出来的,那些人一定都因为男人或者女人才有了那么多才能,因为这东西是爱迸发出来的,所以情啊爱啊,它不渺小,它很伟大。
手机震动,我走过去拿起手机,怕把她吵醒,她的嘴巴微微地动了下,然后腿往上抬一些,压住被子继续睡去,嘴巴还动了几下,特别可爱。我看到是短信,是二婶发来的,我想当时二叔一定也在,短信上说:“小刘,沈蓝在你屋里吗?”,我发过去说:“是的,二婶,她过来跟我说说话!”,对方又回来说:“你二叔跟我说了宁宁的事,他要跟你上午飞澳大利亚!”,我回说:“好的,我这就出去!”,我看着沈蓝,我想我要把她叫醒,不然这样,她二叔二婶知道一直在我这里睡的,应该不太好,我自己也感觉有点不妥,可是去叫醒她,我又有点舍不得,我知道要分离了,让她继续在房间睡,可是她现在光着身体,万一她二婶进来,我想我还是要把她叫醒吧。
我走到她身边,刚要去叫醒她,她突然咪着眼晴,笑着,抬起头,双手一把抱住了我,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在她的怀里,两个宝物之间,她那宝物还是那么的性感,富有弹性,没有任何松弛,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保持的,那么凉爽,舒服,她抵着我的手,我感觉到那了的柔软,她依旧那样眯着眼晴笑,半睡半醒,她嘴角特别美,两次之后,一场舒服的觉让她容光焕发,简直美死人,她的牙齿是那么的白哲,她微微地动了下嘴巴说:“老公——”,那一声特别娇嵋。
我的心立刻就醉了,太美了,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轻轻地说:“想我吗?”,她依旧没有睁开眼晴,撒娇地小声说:“想——”,我说:“我带你回中国去好不好?”,她摇了下头说:“不回去!”,我说:“不回去在这里我不放心,我想你怎么办?”,她说:“那你就来找我!”,我说:“我来找你,你还跟我啊?”,她说:“跟你要对方!”,她笑了,有点没有意识地说,她羞涩地笑,我贴着她的耳朵说:“跟我要对方好吗?”,她说:“最好!”,我说:“你这个坏女人,最?”,她耸了下鼻子说:“特别好!”,我打了下她的屁股,她皱了下眉头,然后睁开眼晴看着我,双手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怀里说:“不给你走,今天不走!”,她这个时候完全是一个小女人的样子,她不知道情况,她抱着我头靠在我脖子处说:“不要急着走,听到没有?”,我很无奈,不走肯定不行,我不说话,她摇着我说:“我要你说,要你说!”,她抬起头看我,她有点着急,她是不想我走了,刚醒来的女人特别需要男人爱抚,犹如孩子一样,我说:“那边有点事,我先回去下,我过几天再过来好不好,其实,你跟我走吧,好吗?跟我回去,算我请求你,答应我,就跟我们小的时候男孩子跟女孩子求爱一样,好不好?”,她牙齿咬住嘴唇,看着我,然后来亲吻我的嘴巴,亲吻了下,她说:“如果一定要走,你就走吧,我不回去!”,其实你知道吗?她当时的意思是,如果要爱我,你留下来,你不走,我回去算什么,我不想做负心的女人,因为那是我妹妹,我想让你表态,如果你勇敢地做了,说不定我也不会真的留你,但是她是需要那个东西的,她是个女人,毕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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