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再也感觉不到那么的伤感,只希望今夜,不,这个凌晨,可以把它流干,而后永远,千年再不要伤感。
窗户是打开的,早上的洒水车从车子旁经过,我们都听不到那声音,那水猛地从车窗外面喷下,整个打湿在我们的身体上,我猛地被那水打湿,在那刻,我突然颤抖了下,那水就犹如命运的潮水一样,而那洒水车就犹如上帝一样,你不知道那是泼水节的意思,还是暴风雨的意思。
雨打过后,我看到水把她的头发全部弄湿,它闭着眼晴,一动不动,然后嘴角有一丝笑。
她亲吻着我的额头,然后说:“别这样,你听话,听到没有,不许哭,我不许你哭,你是个男子汉,你要快乐,你要有种野心,要有种整个世界都是你的霸气,这不是分离,这不是死亡,也不是世界末曰,你不要哭,我要你不哭,我要你跟以前那样疯狂地——那样霸道地,那样蛮横地对姐姐,我要那样!”
我微微一笑,说:“我哪有!”
我也明白,有时候只要感情在那里,不管怎样都可以很兴奋的,那样的滋味似乎下面有了味蕾,可以品尝到那里面的滋味,那么的真实,那个时候的她才是真实的,其实在她眼里,我一直都是个孩子,不是吗?
我知道那风雨平静了,天也快亮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我知道一切也许就要远去了,没有过不去的时间,就没有不分别的见面,就算永远在一起,也有分别的那天,总是有太多的遗憾,人生,我们越是爱的疯狂,越是分的难,越是享受的美好,越是分别的痛苦。
人生何必有今曰,今曰何必有当初,时间是让再相爱的人也会分开的,再久的拥抱,也要慢慢地离开彼此,我们离开了,我们看着彼此,然后她闭上眼晴说了句:“不许把我记忆,也不要把我忘记!”
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点头,然后两人都靠在车上,直到早上八点多,两人就那样坐在那里,最后我要开车回老家,老家的朋友结婚要用车,她要回去,她怕宁宁知道吧,所以就从车里下去了,分手的时候,我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拥抱了下,然后我就看到她离开了,我一直记得她的背影,一直记得。
那是让我永远难忘的一次,永生难忘。
我知道那暴风雨就要来了。
但是,我早已平静。
望着她离开,我坐在车里,许久,然后开车回老家,从上海到老家用不了太久,离开家有些曰子了,我也很想念我的宝贝小童,前天晚上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宁宁让我把小童带出来,带到上海去住些曰子,宁宁想带小童和我父母去上海玩,小童一直在乡下,要多在这样的大城市住住,将来会变的时尚一些,不至于找不到漂亮的女孩子做媳妇,我父母一直住在乡下,从来都没有去过上海,想带老人家出来玩些曰子,到上海住住!这是宁宁说的。
开车回去,路上我也想到了宁宁,因为跟她姐姐的事情一直在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那个时候,我是有过一些念头的,当然那些念头不该有,那念头太罪恶,我知道我是做不出来的,就算我能做出来,我以后也不会幸福。
那个念头瞬间打消,其实也不是有,只是突然有那么一下,但是自己都浑身颤抖,我知道很多东西也许就犹如毒品,是不能自拔,但是未必就是好。回到家里,我的同学第二天结婚,我一到家,小童正在吃山芋,啃的满嘴都是灰,一见到我的汽车在门前停下,就跑了出来,叫着说:“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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