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君九歌就去找魏敏把自己心中想的条条框框都总结了一遍。
最后还强调了一句:虽然爹给咱留了银子,但也总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夜之间这么懂事,魏敏既心疼又骄傲:
“娘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当初你爹身体不好,咱家的酒楼一早被你三叔一家把持在手里,你一个女儿家,现在又被那些黑心的扣上了克父的帽子,你爹的酒楼怕是拿不回来了。”
说着,魏敏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怪他们夫妻俩人当时眼睛瞎,是人是狗没看清。
竟然将家里的铺子给了那帮黑心的,现在连个大子儿都没给自己的女儿留下。
而君九歌一听这话,眼睛都亮起来了,乖乖啊,原来她这还穿成了个隐形的富二代啊!
“娘,我们的酒楼在三叔手里?”
魏敏点点头:“你三叔把酒楼的地契给君承业了,说是先让他管着,等以后你长大了再给你,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
有去无回了!
“娘你放心,我有办法!”君九歌暗暗的磨了磨牙。
在君承业的手里那就最好了,她就是打也得把酒楼的地契从君承业的手中打出来。
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疼的鬼哭狼嚎的君承业还不知道自己又被君九歌给盯上了。
他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是伤,肋骨都断了两根,眼睛更是肿的没法儿看。
从里到外,哪哪儿都疼,感觉寄几已经成为一只废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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