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阴冷着脸色，转过头来，狠狠瞪着段衍之。
“没用的东西！连自己体内的阴气都控制不住！活该变成废人！”
沈渊骂得很难听，段衍之却是淡漠的勾了勾唇。
“沈渊，在这件事情上无能为力的你，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
被段衍之反将一军，沈渊脸色难看得厉害。
“那个女人不是能够帮你暂时控制住体内的阴气吗？
她就在你身边，你还留着不用，是脑子进水了吗！”
那个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段衍之微微偏过头，看向窗外。
“她是无辜的。”
第一次是因为段白和段墨擅做主张，才会有了那荒唐的一次。
其实，若是平时，段衍之与沐诗瑶发生关系，也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如果是在阴气爆发的情况下与沐诗瑶做那种事情。
沐诗瑶的身体，迟早都是会被侵蚀掉的。
他已经害得她不幸怀上鬼胎，本就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又怎么会去再害她一次。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沈渊抓进座椅皮套里的指甲，竟然开始逐渐的被一层黑色浸染。
指甲都被染成可怕的幽沉的黑色！
“段衍之，你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从那个地方出来！
你发过誓，以后再也不会回去那个地方！”
“呵呵……”
段衍之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只是这么薄凉的一笑，却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我是发过誓，以后再也不会回去那个地方，可是……”
男人顿了顿，才又继续道。
“我现在……突然又有了勇气……”
因为沐诗瑶，他突然又有了勇气，再回去面对当初残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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