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一把扯住了舌头,但是依然屁用没有。
我看到那红舌头跟钢丝一样,纹丝不动,越来越紧了,而且绷的很直,平行着慢慢抬高,直接慢慢的把白杨举起来,脚跟离地,越来越高。
这舌头,咋会这么变态,还能像铁一样,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
我知道凭借白杨对付不了这么凶的女鬼,我不能不管,赶紧扯住地上白杨的帆布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堆符,还有香纸什么的。
有一把五寸长的桃木剑,还有几个桃木钉,还有一叠红旗,里面有瓶瓶罐罐,我看到了有朱砂,白酒,硫磺,最后也找到了一样好东西。
在瓶子上贴着白条,写着黑狗血。
我抓起冲过去,想要直接砸在那舌头上,结果白杨脸色发白,已经口齿不清了,舌头都快吐出来,对我说,“抹……抹剑上,砍!”
虽然愣了下,但我下一刻就醒悟了。
捡起地上的血木剑,在我拿起血木剑的时候,很明显跟平时不太一样,平时没有危险时候,也拿这血木剑,根本就没任何感觉。
可是现在,我拿在手里竟然让血木剑通体微微有些泛起红光,好像是护主,又仿佛这把血木剑通灵了,感受到此地的怨气,传递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气息。
我并不知道,在我小时候姥姥用我食指的血,滴落在血木剑上祭过,可以说这东西早前是不传之宝,但是姥姥把它留给了我。
当初是一把生锈的红木,因为冥婚的时候,我无意间又通过血液让它开封,导致现在冥冥之中它跟我有一丝联系。
握住它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想到了当初姥姥慈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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