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点头:“而且别忘了,你自己的大好人生不也刚刚开始?你怎么不担心自己也丧命在此?”
虽然刚刚主子说,她和容陵能承受得住这里的寒气,锦墨和霁月都不明白他们为何能承受,但心里以为,容陵或许只是内力比他们更深厚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所谓的初生之犊不畏虎,大抵正是如此,
锦墨和霁月常年待在东宫,对日月寒潭的了解到底不是特别深刻,加上此时站在桥上也只是感受到了一点凉意,没觉得有什么日月寒潭有多可怕,只是觉得风景美不胜收,红莲开得格外让人惊艳。
因此,他们根本没把容陵的话放在心上。
容陵见他们如此固执,脸色越发冷了些。
冷静了一番,觉得自己跟两个小屁孩说这些简直浪费时间,既然他们自己不怕死,他又何必浪费唇舌?
容陵冷哼了一声,身体如鹰隼般拔地而起,身子翩然从半空落下,优雅从容地落于静瑜身侧。
说到底,不过两个小屁孩而已。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快,但容陵其实已经想通了,虽然他和静瑜的外表比那两个少年还小,但在他们心里,锦墨和霁月两人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也已经意识到,以往静瑜对着他们笑得那般温柔,其实根本不是倾心于温润如玉的少年,而是因为在她心里,锦墨和霁月以及其他所有的伴读,甚至包括予修和漪澜在内,都只是个孩子。
甚至于,说是她自己带大的孩子,也不为过。
所以她对他们纵容宽和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总不可能对他们产生男女之情。
哪怕,曾经她有纳他们为皇夫的意思,或许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
既然如此,让他们跟着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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