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都干了什么?
言悔的脑内极快地游走了一番,这娇妻在怀,自然是该摸的摸,该亲的亲,再就是,嗯,处理了一下自个儿昨夜的放纵。
的确闹得太过了点。
听人丝毫不觉害臊地说下来,我却是怎么也淡定不了,窝在其怀里,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明明搁之前,我是又想反扑,又想立刻马上地睡人,反正,种种念头是蹦跶得相当欢快,不想这一实践,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
至于是什么原形……
“哎哟,我娇滴滴的小娘子~”言大夫抱着这般扭捏的我,哼着笑如是道,不难听出,其愉悦不已的心情仍在持续蔓延,
真是见了鬼的娇滴滴。
我憋气地往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又顺势地剜了他一眼,脸蛋儿红红,耳朵也红红。言悔只觉眼前的佳人赏心悦目,低过头来,便是嘴碰嘴的亲切问候。
啵儿——
“流氓。”我咬着唇,声音细碎,毫无威力可言。啊哟怎么办,这私心里,居然全是甜。
也不嫌腻得慌。
言大夫忽而痞里痞气地看着我,且刻意低着声音,吹进我耳里,说:“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昨夜……
一时记不起,我不禁侧过眼,偷偷摸摸地回顾了一下。
结果刹那之间,本就炸糊的脑子里陡地涌进一堆分外羞耻的词句。旁的不多说,单是那一声相公,又一声好相公,我便被人诱导着叫了无数次。
画面感随着思绪翻涌,渐渐加实。
相公。
好相公。
这交缠着的,是话语,更是,火热的赤裸身躯。
唔。
我不要跟他说话了。
……
接着的半日里,用过些吃的,我便又赖床上了,言大夫想要拉我出去转一转,最后,也不过一个人出了门,似是瞧那置办中的济世堂去了。
千织找来的时候,我也就百无聊赖地躺着,并未入睡。
但因着昨夜的春宵一刻,莫名觉得没脸见谁。
于是在觉出人动静的一瞬间,我便拉被闭眼,还装模作样地弄出些声响来。
“玫姐,别装了。”千织眼睛不眨地识破了一切,她坐过来,手已扯下我身上的被子,“你这睡觉,可从来都不打呼的。”
额。
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
我抿着嘴睁开双眸,一闪一闪亮晶晶。
本想岔开话,问一问人来是干嘛的,岂料千织打量着我,若有所思地说:“诶,玫姐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
不动声色地将千织手里的被子抓回来,往心口一塞,我轻咳着声,有些口干地问:“哪,哪里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着被人睡了,所以才不一样了?
第六感别这么精明好伐!
那厢,千织歪过脑袋,却是丢下一句:“头发好像长了。”
以为的大浪。
原来,只是一个作不了妖的小咕嘟。
我缓下羞赧的心绪,掩饰性地抓了一把自个儿的发丝,倒是看不出来变长与否。短短的闲语后,才听千织提起了正事儿。
颜漠又给她来信了。
而这一次的内容,不同于往日,竟是携来了一场巨大的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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