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脸有些燥,虽然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可是涨奶却是头一遭。
虽然说自己走进去会被人看到尴尬,但是夜睿可以把外套借给她用啊。
左小右小小声地嘟囔着,就听得头顶传来夜睿冰冷而果断的声音,“不能!”
“哈~”左小右乖巧地冲他弯了弯眸子,笑容十分贴心,“你听到啦?我只是不想累到你而已。”
她有些心虚地默默喘了口气,这个男人耳朵也太好使了,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倒是听明白了。
夜睿看着她一脸懊悔的样子,漠然道,“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
左小右又舒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听到的,是猜到的。她说么,自己的耳朵不至于这么聋。
她任命地躺在夜睿的怀里,巧笑倩兮,“是是是,夜睿就要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想什么都知道。”
夜睿垂眸扫了她一眼,“我有的是东西往你肚子里放,但绝对不会是蛔虫那种恶心的东西。”
左小右:“……!!”
左小右的脸颊一下子就通红了起来,然而更加受到更多冲击的是门口过来迎接的佣人。
夜睿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样子左小右是知道的,只是至今做不到从容应对。可是城堡里的佣人不知道啊。
夜睿此前并不长期住在城堡,而且回来住这一阵在连接出事,根本没有和左小右在人前亲密的机会。佣人他们看惯了夜睿高傲禁欲的样子,第一次听见夜睿讲这种带颜色的话,佣人们都凌乱了。
这还是他们的高傲冷酷,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爷吗?
她们此刻恨不得立刻让自己消失,蒸发。
左小右听着周围压抑着一片的呼吸,脸正燥了。佣人们正在努力降低存在感,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本来还想让夜睿走快点,结果夜睿还刻意停下了脚步,对门口好头快要低头自己脚尖的佣人道,“让明思泽到房间来,左小右受伤了。”
“是是是,爷!”佣人脚下仿佛被装了火箭喷射装置,飞也似的消失不见了。
回到卧室,明思泽就顶着一头乱发提着药箱走进来了,他的身后跟同样造型的江浩东。明显两人都刚从被窝里起来。
明思泽直接扯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毫不斯文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看向被被子包裹严实的左小右问,“怎么回事啊?”
夜睿告诉他,“被一把出土的琵琶琴弦切了手。”他把左小右受伤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雪白纤细的指尖上,一道道结巴的伤痕显得狰狞。
明思泽抖了个机灵,人清醒了一半,“怎么弄成这样?出土的琵琶?不会是古墓里出来的吧?”
夜睿抿着唇不说话,但已经证明了明思泽的猜想。
这下子不只是明思泽醒了,江浩东也醒了。他十分严肃地说,“古代的文件出土前因为地下的温度和湿度相对稳定,并且长期与氧气隔绝,细菌并不容易繁衍。一旦出土,那些被养了上百年数年的细菌会迅速繁殖,甚至具备一定的病毒性。碰古物都需要戴手套隔离,小右怎么能赤手去碰那些东西。”
夜睿的脸色更加冷了,整个身体所有的脉络都绷成了一张弓。
江浩东是个老实人,他把话说得这么重。左小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可是她感受到夜睿的掌心在那一瞬间冰凉。便努力让自己稳定些情绪,尽量轻松地对江浩东道,“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皇室御医用了宫内秘药给我消过毒了。”
明思泽已经开始给她扎带抽血了。
静脉血末梢血都抽了几管,又用了幽魂岛的秘药给左小右消毒,包扎了。
明思泽才站起身对夜睿道,“半小时候后出结果,血液里没有病毒就没事。”
说完看了一眼夜睿,叹息地摇着头走了。
回到实验室,江浩东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着把门给锁上,小小声地问,“师傅,怎么样?我刚刚表现地怎么样?少爷没有看出什么吧?”
“他能看出什么?没看他紧张地脸都变了么。”明思泽贼兮兮地笑着,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必须让他知道半夜打扰老人家休息的后果。”
明思泽把左小右的血液放进培养皿,打了个哈欠,冲江浩东摆了摆手,“唔,你看着点吧。半小时后给睿儿送去就好了。”
“这么晚了他们会不会睡了?要不等明天早上吧?”江浩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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