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左小右看着躺在掌心里的蓝色耳钻,看向夜睿,好奇地问,“你说明叔叔是怎么捡到妈妈的这枚耳钻的。哥哥说这是妈妈生前一直戴的耳钻,而且只戴着一枚。”
夜睿嗤的一声笑了,“你是不是想说老怪物以前是不是跟妈妈交往过?”
他说的这么直接,左小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说母亲已经过世了,说这些总不太好。她嘿嘿笑了两个,别扭地解释,“我只是觉得明叔叔说到妈妈的时候有些不太自然。”
夜睿道,“不如我们再找时间问问他?”
左小右眸光一闪,“真的啊?”随后觉得自己不宜这么激动,又缩回座位上,摆摆手,“算了,我觉得挖人隐私不太好。”
夜睿伸手在左小右额前弹了一下,痛得左小右捂着额头,眼眶通红,委屈地看着他,“很痛嗳。”
夜睿抚开她覆在额前的手,双手捧着她的脸,唇印在被自己弹得有些发红的额间,轻吻,舔/舐,就像在抚/慰受伤的小猫。
左小右委屈地推他,“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枣么?我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
不喜欢这种被动,不喜欢这种任由他掌握,自己被当成宠物,想打的时候打,想好的时候好。
夜睿的唇离开她的眉心,双手仍捧着她的脸,双眸直直地凝视地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左小右,很痛么?”
“废话!”左小右想转过头不理他,可是偏偏脑袋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只好睨过眼不看他。生气!
夜睿霸道地掰过她的脸令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仍是那般凝重的话语,“左小右,任何事情憋在心里都比这种痛要痛。我只是想告诉你,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憋在心里。想要知道什么,去问,去查;想要得到什么,去买,去争,去夺。左小右,我的女人,不应该憋着。这个世界,可以任你张狂。”
左小右心里一阵阵悸动震撼。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不是你的东西不要去争,不要去抢”,“有什么事尽量自己解决,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可是夜睿却在告诉她,她可以活得很张狂。
看着左小右一脸纠结茫然地模样,夜睿扣了手指又要弹她,吓得左小右一哆嗦,连声道,“我去问,我去问。”
夜睿这才满意,握住她的手,傲娇地告诉她,“左小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知道么?”
左小右看着他问,“如果我闯祸了呢?”
夜睿傲慢地笑了,“相信你男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填不了的坑。就算你杀人放火……”
左小右连忙捂住他的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才不会杀人放火。”
多年后左小右想到此时的自己,满心的感慨,原来曾经的自己如此天真。
夜睿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温润的绵/软的触感让她手一颤,将手收了回来。看着她惊若小兔的模样,夜睿身子一欺将她压倒在坐椅上,邪笑着,“饭后运动。”随手扯下了她身上那件属于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嫩黄色细肩吊带纱裙。
大掌所到之处,娇/躯/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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