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失察,未能即使发觉林氏家族不臣之心,此是罪一;臣失责,未能及时将林氏捉拿归案,此是罪二;臣失言,上古神器陛下并未有吐露之意而被臣道破,此是罪三!”.蒋国公顿了顿,他仍在观察着楚帝每一刻的细微的表情变化,此刻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蒋国公微蹙的眉头似乎体现了这老狐狸此刻伪装出的感受,仪表堂堂的一个人貌似忠心耿耿,实则暗藏私心。他早有预谋地深深地向楚帝鞠了一躬,这才堪堪言道:“臣垦请皇上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将八卦罗盘寻回!”
皇帝貌似刚解决了心头悬石,实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人非圣贤,爱卿不必过分自责,既然爱卿请命了,那朕就将捉拿林氏,寻回八卦罗盘的事务交付与你,务必要悄声进行,万不可走漏风声。至于失言,朕万不会为一女子误了大事!”
蒋国公此行可谓收获颇丰,既除去自己心头大患,有顺带解决了妹妹的日后劲敌,还于圣上之前小立一功,可谓一箭三雕。于是他也不过多逗留,请求告退。
而经历一上午的心情起伏,皇帝也确实乏得很了,于是招来宫人,以心悸发作体力不支而昏倒为由,命其将林学敏送回尚书府,同时还派遣了太医、侍从,打着服侍的名头,行监察之实。
蒋国公领了命令,便着手封锁消息之事。
昨日傍晚,林毅进入国公府,言明自己奉圣上之命,特来协助国公爷封锁消息。
蒋国公心下明了,皇帝拍林毅来协助他,一方面是方便他行事,另一方面也未尝没有监督他的道理。当时便有些憋气。
晚间回卧房便有些闷闷。
国公妇人看得了,便问:“老爷今日除去这样一桩心腹大患,怎的还不高兴?”
“夫人不知,虽然林家已完全失了帝心,但皇上也并未对我完全放下心来,今日派林毅匹夫前来,必是存了监督我的意思。”
却说国公妇人听了,便是掩唇一笑,“老爷这可是糊涂了。”
蒋云强奇道:“夫人此话怎讲?”
“依妾身看,圣上派人,虽说是监督老爷行事,说白了不过是个传声筒。既然是传声筒,那可不是又能传坏的,又能传好的?传坏还是传好,无非就是看说话的人怎么利用罢了。”
蒋云强细细一琢磨,以拳击掌,恍然到:“亏得老夫平时自诩足智多谋,竟还不如夫人看的透彻!”心中石头落地,当日安然入睡自是不提。
等到了第二日,蒋国公先是同林毅虚与委蛇,佯作为难的道,“贤弟,圣上说要封锁消息,可是这消息无腿无脚,全仗着口耳相传。到如今,朝中文武百官具之林家小姐犯下大错,可究竟知道多少,知道的多细,实在是很难把握。老夫实在力有不逮啊。”
林毅不明白蒋云强意欲何为,只能试探道,“既然圣上将此事托付给国公爷,自是信任国公爷能将此事做的滴水不漏,国公爷又何必妄自菲薄。”
蒋国公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说道,“既如此,老夫到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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