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恩寺,世界著名的佛教寺院,唐代长安的四大译经场之一,迄今已历一千余年。
位于十三朝古都京兆南郊,创建于唐太宗贞观二十二年,是唐贞观二十二年太子李治为了追念他的母亲文德皇后而建。
大慈恩寺是唐长安城内最著名、最宏丽的佛寺,它是唐代皇室敕令修建的。唐三藏玄奘,曾在这里主持寺务,领管佛经译场,创立佛教宗派。
所以大慈恩寺在中国佛教史上具有十分突出的地位,一直受到国内外的重视。
不过越千玲发现好像除了自己,其他的人在这宏伟肃穆的寺院里脸上并没看见多少虔诚,特别是我,我目光停留在寺院里所有像乌龟又不是乌龟的时间上远比佛像的时间多。
“所有的霸下几乎都是一个样子,这大慈恩寺里大大小小的霸下少说也有几百个,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顾安琪擦着额头的汗水说。
大慈恩寺大门进去没多远,前行有苍松夹道,道中有三米高的铁香炉一座,左右为方座歇山式钟鼓二楼对峙,西鼓东钟,做晨钟暮鼓之用,这也是大慈恩寺的大型法器。
东侧钟楼内大钟为明代嘉靖二十七年铸造的“雁塔晨钟”,西侧暮鼓为近世所造。
晨钟悠扬,穿过林稍,阳光普照,回响在雁塔苍穹;暮鼓咚咚,颂经声声,曲江烟村,香火不灭。
“晨钟暮鼓!就是这个地方。”我恍然大悟的说。“我们破解的文字里,指明地点的那两句诗,其实是一语双关,不但是指京兆,同时也是指这大慈恩寺。”
“事实上有件事我没想明白,为什么非要选霸下呢?”越千玲喝了一口水有气无力的问。
“霸下在寺院里最常见的就是驮着碑石,要留下线索,这些碑文的确是不错的选择。”顾安琪点点头说。
“这个想法挺对,不过一定没有用,大慈恩寺里面的原建筑寥寥无几,大多都是后来翻新的,如果线索留在碑文上恐怕早就毁了。”越千玲摇头否定。“而且刚才我也问过负责解说的导游,整个大慈恩寺里没有一个霸下称的上是文物,最远的也不过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
“无漏霸下?!”我看看四周平静的说。“明十四陵至关重要,朱元璋如果想把线索留下去一定会想到这些问题,所以说在这寺院里一定有一个霸下身上有线索,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在大慈恩寺找了大半天也没任何发现,我几乎把所有寺院里现存的霸下都仔细研究过,要么是残缺不齐要么就是年代不对,对于上面的碑文,我只差没爬上去一字一句逐个看了。
我的奇怪举动让一向平和与世无争的寺庙僧人都看不下去。
“佛门清净地,还请施主庄重。”负责清扫院落的和尚双手合十。
我正站在一个霸下的身上看上面托的碑文,连忙从上面跳下来,很歉意的笑笑。
“实在对不起,师傅,请问这大慈恩寺里有没有明代修建的霸下?”
“这座寺庙是之前隋代的无漏寺,高祖武德年间已经香火不继终遭废弃,到了李唐贞观年间,加之地处城外荒郊,风雨侵蚀,更是破败不堪,贞观二十二年皇太子李治为其母亲文德皇后在其旧址上建立起一座愿寺。”和尚低着头淡淡的说。“这些在寺庙里的文献中都有记载,不过并没有任何明代返修中修建霸下的记载。”
我礼貌的感谢和尚后,很失望的坐在长椅上,明明藏中诗里提到的是无漏霸下,为什么找不到呢。
越千玲和秋诺还有顾安琪都从寺庙其他地方回来,结果也一样,没有任何发现。
“时间也不早了,看来今天是没收获,不过反正这大慈恩寺又不会跑,我们还有时间,何必心急,今天要不我们好好逛逛吧。”越千玲有气无力的说。
我想想也是,怎么说都是闻名于世的佛寺,佛教里讲缘,操之过急或许并不是好事,随遇而安搞不好还有收获,点点头跟在她们后面。
大慈恩寺的中心建筑之一的大雄宝殿,殿身五开间歇山屋顶,雕梁画栋异常精美,两侧山墙上金色悬鱼异常美焕。
殿前一长鼎香炉,长日香火弥漫,风烟摇曳,大雄宝殿里面供奉的这尊佛祖三身佛像系明成化二年所塑,肌理丰满,神情安详,雍容大度,大殿里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古老又熟悉的宗教气息,谁都能感到进入大殿之后那份宁静的气场。
我在心里想朱元璋既然如此相信玄学风水,应该没有崇尚佛学的道理,为什么非要把隐藏线索的地点选在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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