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越开,越觉得心里难受,也不像是晕车,下了车以后,我还是那么难受。”一只手,捂着心口,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
“不应该啊。”毛大师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两片柚子叶,捏了个指诀,然后把柚子叶往眼睛上一按一抹,和牛眼泪类似,这也是一种开眼的方法。毛大师在开完眼之后只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的嘬了嘬牙花子,“我说沈浩小友,你都干什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说着他用柚子叶在白冰眼睛上抹了一下,白冰看了我一眼立刻叫出了声:“沈浩,你身上好黑。”
“黑?怎么个黑法?”我让这两个人弄得莫名其妙。
“小友,你身上阴气环绕,而且整个身子现在都在往出冒着阴气,天呐,怪不得你会觉得难受,你看着都和焦尸差不多了,那宝物出土的地方快到了,对阴气有着很强烈的排斥反应,怪不得你会那么难受。这些阴气原本应该都是在你身体里面的,现在都已经被逼出来了。这天人命有时候还真是个麻烦!”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我因为特殊的天人命格,加上左手的断掌纹,本身是在不停的吸收所有我能够使用的力量的,这种自然吸收是自发的,无法控制的,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就是左手在吸,现在看来,真的和我之前的那些感觉差不多,不是一只手,而是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在吸,吸进来以后再输送到左手里存储起来。现在变成这样,应该是这里阴气太重,我的身体吸得太欢实了,根本来不及输送到左手。
“还好发现的早啊,苍月那孩子居然没看出来你有问题。这要是让你再在阴气这么重的环境下呆一段时间,估计你就不用想着给田甜消减罪孽什么的了,你自己也该直接尸变了。”毛大师的脸上满是惊悚的神色,一边说,一变从车上的一个小包里取出一小把生糯米,塞进我嘴里,让我咽下去。
额,这还真是折磨人啊,陈年的糯米,还是生的,能好咽的了么?生糯米吃到肚子里,没过五分钟我就吐了出来,可是就这么一进一出的功夫,原本白生生的糯米就已经变得好像黑碳一样了。
吐完以后,我感觉稍微好一点了,毛大师让我们上车,让司机往回开,开到我不觉得难受了为止,然后领着我和白冰钻进了路边的山林,在一个树木茂密的地方,让我把小诗叫了出来。然后在我右手的五根手指上各开了一个口子,让小诗好像喝奶一样的挨个吸。
在小诗的吸吮中,我觉得好像身体里有一些什么东西被抽了出去,整个身子都觉得有些乏力,但是……啧啧,你想,如果有一个娇美的萝莉抱着你的手,含着你的指尖不停的吮吸,时不时的还用舌头撩拨一下,你会怎么样呢?反正我是可耻的硬了,并因此狠狠的挨了一记追魂夺命掐。
当小诗拍着小肚子钻回小瓷瓶的时候,日头都快升到头顶了,毛大师站在我身边不住的咂舌啊,一个劲儿的说我身上比一只黑凶身上的阴气都要充沛,真是难为我了,更惨无人道的是小诗居然还从小瓷瓶里钻出来补了一刀,跟我说“爸爸你的阴气要是再重点就只能让妈妈从小弟弟里给你洗出来了。”我勒个去的,这熊孩子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不正经了。
再次上车,赶到公安人员搭建的简易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好在毛大师出来之前吩咐过营地的人,给我们留了一份午饭。远处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隐隐的有流光从地下冒出,连我现在没开眼的都能看到了,想必这什么宝贝真的是离出土不远了。而别别说宝贝本身,就连那流光里,似乎也蕴含着非常强大的能量,简易营地距离发光的空地足有一公里远,可是即便这样,我也觉得那些流光弄得我的左手有一种被针扎一样的痛感。
我不由得有点担心小瓷瓶里的小诗和已经虚弱到极点的归蝶,值得庆幸的是,毛大师说我用的那种小瓷瓶全都是特制的,可以起到很好的隔绝效果,只要我没事干别放小诗出来,这里的东西就伤害不到小诗。至于归蝶,就有点奇妙了,她跟我说,她对这里的古怪气场不但不觉得难受,相反的,还觉得非常的舒服,让我不要担心她。不过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很不放心,这个熟女人妻一向都是很善解人意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我也弄不清她是真的会觉得舒服还是仅仅为了安慰我,让我放心好在,她的存在是和那把刀息息相关的,刀本身没被彻底毁掉的话,她应该也不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姑且就先相信她吧。
简易营地里的人其实不多,除了七八个穿着警服实际上赶着杂役的活儿的人外,就是包括我和毛大师在内的二十六个特别行动组成员。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一个个都是眉头紧锁,想必在宝物出土之前,一场冲击是免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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