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马德彪拍照的时候,方位把握的很好,正巧拍到了刘春花和刘一手的正脸,可以从照片中看到她们截然相反的表情。
赵三斤给马德彪的那枚黑色小药丸是今天下午从孙柔身上搜出来的,和断尘法师今天晚上喂孙柔吃的那枚不一样,断尘法师的主要目的是汲取孙柔体内的极阴之气,辅助修练,而孙柔身上那两枚则是为了对付春江大酒店那些新来的、放不开、不服从管理的姑娘,唯一的目的就是催动那些姑娘内心深处对性的渴-望,纯粹是效果强劲的烈-性春-药,所以,刘春花身上的药效发作,在床上表现得比孙柔要猛多了,只顾着自己爽,才不管坐在她屁股底下的男人是谁,身体像墙上的挂钟似的,接连不断的扭-动着。
相比之下,刘一手就没有那么享受了。
下午在春江大酒店,刘一手被赵三斤踩断了四肢,就连裤-裆里的第五肢也没能幸免,被赵三斤在上面狠狠踩了一脚,差不多快要报废了。
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下午,其实马德彪带着刘春花过去的时候,刘一手刚苏醒没多久,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都被绷带缠着,小丁丁也动了手术,涂了药,手腕处还扎着针,正在输液,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舒服的地方,动弹一下都难如登天,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和刘春花做那种事儿?
偏偏刘春花吃了药,猛如虎,而刘一手却像个霜打的茄子,毫无反抗之力。
所以。
从照片里刘一手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对于刘春花近乎野蛮的行径,他打心眼儿里是拒绝的,并且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来这一次,刘所长的小丁丁真要报废了。”赵三斤把马德彪传过来的那几张照片全都翻了一遍,禁不住摇头叹息一声,嘀咕道。
而姜晓凡刚看完第一张就忍不住把红彤彤的脸颊扭向一边,怒声道:“混蛋,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啊。”赵三斤假装很无辜。
“你当我傻吗?”姜晓凡斥道:“刘一手和刘春花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你什么也没做,他们会笨到在医院里做这种事,还被你拍下来?”
“姜队长当然不傻,就是脑子不会拐弯,做事太死板了一点儿。”赵三斤笑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你这是知法犯法,是犯罪!”姜晓凡眼睛一瞪,气势陡增。
赵三斤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姜队长想为民锄害,把我抓进派出所蹲号子?”
“我……”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就是助纣为虐。”赵三斤理直气壮道:“对付刘一手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就要用些非常手段,像姜队长那样暗中调查,不等你抓到他们的把柄,他们就把你送你监狱陪你父亲了。”
“……”
姜晓凡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还有。”赵三斤撇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几天是姜队长主动找我,哭着喊着要跟我联手对付刘一手和刘家,所以,我现在是协助警察办案,即使方式方法不对,这个黑锅也必须由姜队长来背。”
“……”
姜晓凡牙齿咬得咯咯响,粉拳紧握,突然想把赵三斤摁在地上暴揍一顿。
没错。
姜晓凡是让赵三斤协助她查案,但是并没有允许赵三斤在事先不通知她的情况下擅自行动,还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出来。
最让姜晓凡感到气愤不已的是,赵三斤采取行动之前不提前和她打招呼也就罢了,现在倒好,同时和刘一手、刘财旺、刘春花撕破了脸皮,篓子捅出来了,自己吃不了,却让她兜着。
“你专门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擦屁股?”姜晓凡越想越觉得憋屈、愤怒。
赵三斤摇头道:“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擦什么屁股,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脱裤子的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我替姜队长铺好了路,让姜队长过来捡个大便宜。”
“便宜?呸!”姜晓凡不屑道:“那你告诉我,这个便宜应该怎么捡?”
在大屯镇,刘一手和刘财旺一个是官,一个是商,官-商勾结,势力之大本来就无人能及,再加上刘春花,把县里的沈书记也给扯了进来,姜晓凡虽然有警察的身份,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人脉也好,话语权也罢,即使她手里握着刘一手和刘财旺的一部分犯罪证据,也根本不足以把他们扳倒,若不然,她恐怕早就动手了。
相反。
蛇打七寸,一击必杀。赵三斤今天干的这些事儿,等于是把姜晓凡逼到了绝境,想不和刘一手、刘财旺、刘春花这股恶势力明火执仗的对着干都不行,一旦扳不倒他们,倒霉的肯定就是姜晓凡。
“姜队长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既然敢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自然想好了打虎的办法。”赵三斤倒是一脸的轻松,仿佛成竹在胸。
“你说。”
“其实很简单,等一会儿马德彪拍下刘一手和刘春花在病房里苟且的过程,姜队长只要匿名把视频发到县里那个沈书记的手机上,并且提醒沈书记,如果三天以后刘一手还是派出所的所长,就把视频公之于众……呵呵,相信我,沈书记是只老狐狸,知道哪头儿轻,哪头儿重,会替我们把刘一手这个畜生从医院直接送进监狱的。”赵三斤显然早就编排好了剧本,张嘴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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