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投资,哪里会有回报?”
红芳笑了笑,继续说道:“好在我们这里水源少,水产品的价格还算不错,按每亩产鱼一千斤,每斤平均三块钱来算,你每年的毛收入应该在十五万左右,抛去承包金和后期投入,你的纯收入应该在七八万。”
“这么多?”赵子龙的心再次不争气地跳了起来。
“有风险便有收益,如果你定了要自己干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养殖专家,指点你怎么养鱼。”红芳冲着他微微一笑。
“我倒是想自己干,可是这六万块钱的缺口太大了……”说到这里,赵子龙低着头,满脸尽是沮丧之意。
“只要你想干,办法总是有的。”红芳似是胸有成竹,向着赵子龙笑道:“六万块虽然不是个小数儿,可通过信用社贷款还是可以办到的。”
“贷款?”赵子龙听了这话,不由眼前一亮。
这一晚上,红芳向赵子龙讲解了许多新鲜的东西,直令他大开眼界。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朵乡里的鲜花,拥有着丰富的知识和广阔的眼界。
当他们走到村口的苇地时,红芳娇羞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赵子龙当然知道,风情万种的她,明显是想让自己安慰她那空虚的身体。他以自己身体欠佳,处于恢复期为理由,获得她的谅解。
第二天,赵子龙和村长签好合同后,拿着两万五千块承包金,去找会计赵栓好交钱。这个家伙以怕收假币为由,让他去银行直接把钱汇到乡里的账户。
赵子龙虽然有些气愤,可还是耐着性子揣着两万五千块钱跑到了县里。
为了防止赵栓好耍诈,他在把钱往赵栓好给的银行账户里汇时,还特地要求工作人员提醒汇款账户是否是渡口乡政府。
结果银行账户并不是渡口乡政府的,而是一个叫刘中堂的个人。赵子龙一听这个名字,便知道赵栓好耍了自己,这令他不由一阵气愤。
为此他又给红芳打了个电话,从她那里拿到乡政府的账户,这才成功地将两万五千块钱的承包金给打过去,成功迈出了包鱼塘的第一步。
事后经过核对,赵子龙才知道,原来赵栓好给自己写账号时,故意写错一个数字来误导自己。就算他拿此事去质问,赵栓好也可以用一时疏忽来搪塞他。
原本赵子龙便知道这些村干部们两面三刀,行事阴险,可经过此事儿,赵子龙才知道他们不但毫无节操,甚至还没有底限。
幸好自己提前核对了账户信息,否则钱一旦打到那个叫刘中堂的账户里,虽然有机会追回来,可整个流程至少要一个星期。
而鱼塘保证金则要在合同签定后的三天之内交齐,否则的话合同无效。
到时候自己交不上承包金,那鱼塘花落谁家,还真是没有定数。
虽然这些天忙于鱼塘的事情,可练气赵子龙却一丝也不敢落下。他每天闲暇便静下心来接触自然,整夜的静默与清晨的**,令他丹田处的气流越来越强。
他在王医仙的指点下,每天将积蓄起来的气流以疏通筋脉的方式完全释放,这令丹田处周边的筋脉都变得粗壮起来。
特别是今天,当赵子龙一鼓作气,将丹田处的元气凝聚成一股冲击波,向近处一条筋脉冲击时,竟一举贯穿那条筋脉,接触到了那处穴道。
虽然这处穴道只是气海的一个分支穴道,可是它却如若镇守要塞的关卡一样,处于十七条筋脉的中央,**着周边的领域。
那股冲击波在筋脉之中被层层削弱,当它接触到穴道时已是强弓之末。
如果把这处穴道比作一块礁石,那被层层削弱的冲击波便是一蓬不起眼的海浪,它只是激起几朵浪花,便完全消散了。
可饶是如此,赵子龙依然表现出了极大的惊喜。
“王医仙,我的元气接触到穴道了!”
赵子龙睁开眼睛后,拉着王医仙的胳膊兴奋地叫道。
“嗯,还不错,但你的表现距我的预期还有一段差距,我对你的期待值可是很高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王医仙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经过这些天的聚气释放之后,赵子龙早已适应了这种状态。今天虽然元气丧失殆尽,可他依然精神抖擞,便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从王医仙那里离开后,赵子龙有些急不可耐地向家跑去。今天他与老爹赵来财约好,要一起去看包下的鱼塘,并及早做一些准备。
当他回到家后,赵来财已经等候在了门口。他不但准备好锄头铁锹,甚至还驾上牲口车,仿佛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战斗一般。
赵子龙叼了根草,舒服地躺在牲口车里,在不断的颠簸中向着鱼塘而去。
这三个鱼塘呈品字型坐落在村庄边缘处,前几任承包者在鱼塘周围已经简单的围上了一些篱笆,以防有人偷鱼。
在三个鱼塘的中心处,还有一座临时搭建的小房子。
当父子二人赶着车来到这里时,赵栓好正带着赵大狗家兄弟几个,在那里搬运东西,拆除周围的那些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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