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着茶,见他一直这么盯着我看,我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他笑了,说:“为什么我的女人就是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呢?换了别的女孩子被我这样盯着,早就脸红了,你却还反过来盯着我瞧。”
我淡定地说:“你都盯着我瞧,我就不能盯着你瞧?”
他忍俊不禁地说:“能!”
我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说:“还有一点你搞错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
他自信地微笑,斩钉截铁地说:“这辈子你注定了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怎么折腾。”
我冷笑说:“现在要折腾的是你,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分手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点点头:“是我说的,那也是被你气的,当时你不听我的话,我被你气晕了知道吗?”
“那你说话可要算话啊,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了。”我说。
他瞪了我一眼,说:“你巴不得分手是吗?想去泡帅哥啊?”
“是啊!”我傲慢地说道,谁叫他一个大男人随意说分手呢。
他脸色一变,目光犀利地瞪着我,沉声说:“好,我就给你绝对的自由,让你去做任何事,让你去泡帅哥!”
“真的?说话算话?这次我可没有气你哦。”我难以置信地说。
他站起身,走到我旁边,居高临下看着我,气势汹汹地说:“真的!我倒是想看看,我钟子晨的女人,谁敢碰!”
我还以为他会低声下气地哄我呢,谁想到一言不合又杠上了。眼看他暴脾气又要发作,我赶紧把杯子里的茶喝了,起身走到房间去。按照每次跟他过招的经验推测,如果继续跟他吵下去,我再多说几句我不是他的女人,他会当场就要了我,他就是人格分裂症!不按常理出牌!
没过多久,我老爸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走出去大厅。我和钟子晨两人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跟我爸谈着公事。我爸说施工队的人员和机械等都找好了,明天就要过去工地现场,钟子晨说他也跟我爸一起去,帮一下我爸的忙,顺便学习一下。
即使我和钟子晨怎么吵闹,他始终是我最爱的人,见到了他,我的心情就不知不觉地好起来。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有他在屋里,我的心里就莫名地感觉踏实,终于安心地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我爸带着钟子晨去了他邻市的工地,何姐约我晚上一起去唱K,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愿意约我,就是给我机会与她合作的潜台词。
傍晚我打了电话给钟子晨经营KTV的伙伴张明哲,叫他提前给我们留了个VIP厢房。何姐喜欢这间KTV的格调,我投其所好。吃完晚饭没多久,我带着小刘和一个同事,跟何姐以及她的几个朋友一起过去了。
在KTV应酬,唱歌是其次,主要是来喝酒的。小刘和我的同事尽量代我喝,但是到了最后我还是喝到头晕。可能是许久没喝酒了,酒量大不如前。生意场上的应酬,似乎不分男女,无酒不谈生意,已成了约定俗成的规则。
中国是礼仪之邦,热情好客,自古就有“以酒会友”的方式,“酒桌文化”与中国经济发展息息相关,到处都充满了平常却又很奇怪的现象:人们总是在谈生意之前吃饭、喝酒,而且只要生意能够成交,合同大多都是在饭桌、酒桌上签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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