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金纳多也是可怜,他的女儿联合外人要杀他,他的儿子居然也存了同样的心思。
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是生无可恋了。
被魏西里的话深深震撼着的朱正方向盘都握不稳了,车身歪东倒西地朝着一大块岩石冲去。
我眼疾手快地回转了一下方向盘,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祸。
“快想个办法啊,车子马上开不动了。”朱正绝望地大喊着。
“我他妈的有什么办法?”魏西里同样大吼。
“我有办法,你们尽量拖住时间,我现在打电话给村外我的铁杆手下,让他们过来救火。”
金纳多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身上的手机。不等我们回答,他便满脑门汗的在电话上胡乱按着,他的卫星电话真的通了,对着电话一顿叽叽喳喳的说。
这时我们的车速越来越慢,前头是一个极陡的山坡,那坡角度都快有六十度了。车子非常吃力的攀爬着。
在我的祈祷中声中,车子终于爬到了宽阔的坡顶,那坡顶大概有十多米的距离,朱正疯狂地踩着油门,车子借着惯性冲了下去。
刚到坡下面,我们的越野车的油表终于归零了,任凭朱正怎么踩油门,那车都是一动不动的,我只觉得时间都静止了,此刻我们这一车人对于他们来说都毫无利用价值了。
而且为了得到黑日和瓦阿朵,他们非杀朱正和金纳多不可,魏西里跟陆小川之间仇恨那么深,即使吴知厄不杀他,陆小川也不能放过他。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自然也难以幸免。掌握了唯一可以有点价值的提纯方程式的沈教授现在又生死不明。
更令我着急的是李倩她们的车也停在了不远处。而且李倩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沈安抱着她的父亲,魏兰捂着伤口,而森墨则躺在副驾驶。
因为这坡度极大,后头的追兵停在了坡顶一时不敢往下冲。
这得益于魏西里一枪精准的打死了冲在最前面车的缅甸司机。我们停在这,他们谁先冲下来,便有被打死的危险。
他们虽不敢往下冲,却也在头顶上对着我们的车子一阵扫射。只见挡在我们前面的车身已全是弹孔。
车子一停,魏西里便喊着我们走出了车,走在最后面的金纳多腿上中了两枪。我拉着他跟老魏朱正躲在石头后面。
静止下来后,魏西里的枪法准多了,他对着坡顶的敌人还击,一时打的对面又缩了回去。
“车子没油了吧?哈哈哈!”吴知厄躲在车里大笑。
回答他的是魏西里的一枪。
山坡上吴知厄的声音再次传来:“我问过了,前面是悬崖,悬崖下面是南丁河最湍急的一段,有本事你们就跳下去。”
魏西里横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这张嘴说坏事太灵了。
“姓吴的有本事你就下车,看我不一枪打爆你的狗头。”我恶狠狠地威胁着。
“嘿嘿,我为什么要下车?困也困死你们了,对了,沈教授怎么样拉?我刚从好像一枪打中了他。”吴知厄回答着。
“我们不要那个方程式了,今天我们就要魏西里全家都死在这。”一个更加恶心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正是陆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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