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这个叫杨帆啊?你来了他就死啦?”许久没说话的魏西里开口问道。
没想到半夜睡不着遇见了这么桩怪事,一个不穿衣服的少妇在喊救命,持刀的却是比她年轻几岁的丈夫。
可是偏偏两人都坚称死在地上的不是奸夫。
我一时也张目结舌起来。
“是啊,我……我……”那戴眼睛的男人磕磕绊绊地说,此刻脑袋被我开了瓢,脸上又吃了我一巴掌。所以脑门全是血,脸上也肿胀了半边。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不过这人身上的衣服除了一点泥土外,还算赶紧。肩膀上的血也是脑袋上流的。我觉得如果他杀了这个姓杨的身上不会那么干净。
“别急,你慢慢说。刚好我俩也闲着,给你们评评理。”魏西里饶有兴致的点起一根烟来。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把杨博士弄死了,我要告诉金头领,让头领枪毙他。”那女的虽然在哭,但是口齿非常清晰。
按理说,她如果抓奸被撞破不会有这么理直气壮吧,不过戴眼镜的看起来也是个老实人。
“你们都是住在瓦阿朵的中国人?刚好我也认识金纳多,一会儿一起找他去评理,不过呢先让这个兄弟把话说完。”魏西里叼着烟说。
那戴眼镜的男人深吸着气,缓过来了继续说:“见金头领就见,反正我过来杨帆就死了,那个奸夫当时光着屁股拎起裤子就跑了。我刚好捡起杨帆身边的匕首逼问这个贱人,那个跑了的奸夫是谁。谁知道她纠缠着我,我俩摔了一跤,同时摔到了地上。也就是你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他俩杀了这死者,还在死人边上办那种事?”我看着那女人。
这是说不通的,就算眼镜男的媳妇再饥渴的话也不会在别人尸体旁就地办起事来,正常来说女人胆子小,因此我觉得眼镜男的话也有漏洞。
他老婆年约三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有风味的时候,她长得也不算特别好看,但胜在身材丰腴,该凸的地方相当凸,该细的地方又绝对细。
确实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类型。
那女人闻言红了红脸辩驳道:“这位小哥你也知道不会有这样的事吧?当时我就跟杨博士坐在这聊天,这天杀的李佳辉冲过来也不问就把人家杀了,还要跟我那个。我这才大喊着救命。”
“你们当时在这石头上坐着?”魏西里指着那大石块问道,那女的点点头。
胖子又问:“那死者应该趴在地上,而不是向后倒去才对。就算他向后倒吧,人颈部的血压是最高的,割破喉咙,那血飙出来,行凶的人身上怎么会一点都不沾着呢。”
魏西里看着她顿了顿又继续:“而且你刚在呼叫用的是中文,这附近住的可都是缅甸人。你喊给谁听?难道是逃走的那个奸夫?”
“刘翠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好在这胖大哥明事理,走,你跟我去金头领那儿把事情掰扯清楚去。”
李佳辉这时激动起来,他伸手去拉自己媳妇。
魏西里却挡在了两人中间说道:“我刚才看的很仔细,我们过来的时候你确实在脱她衣服,手还在不该摸的地方一阵乱摸。所以你也别急!”
李佳辉又扶了扶眼镜磕巴起来:“那你……你…想怎么样,你又不是……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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