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夭夭被强奸过,脸上也有凶手留下的精液。所以暂时排除女性作案的可能性,鉴于凶手只会在乙组成员里产生。请六位男士先都站到台前来吧。”
魏西里表情严肃地说。
一组十四个人,除开八个女性,剩下六个男的。居然全在现场,凶手心这么大的?我抬头看了一眼电子屏,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乙组成员金铎大腿中了一枪,被人绑在舱室里没法到达现场。更糟的是我一直没注意到自己也是乙组成员。
因此我尴尬地再次走向魏西里,随后查先生也走了过来。随后是住在夭夭隔壁的瘦竹竿,紧接着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和一个西装笔挺气质不错的青年男人。这两人站在台上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陈佩沁,一个眼中充满愤怒,一个眼中全是爱怜。
青年男人应该是陈佩沁的老公梁司风,这男人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皙,唇边留了一小撮胡子,是个样貌非常出众的男人,难怪两个女人会为了他争风吃醋了。
而老头子六七十岁的样子,头发全雪一般白了,挺个啤酒肚。脸上还有些老年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他的手一直在发抖,不是害怕那种颤抖而是类似帕金森那种抽搐。
就这么个老家伙能犯案吗?
“各位注意看了,另外一名嫌疑人是没有案发时间的,当时他的腿都被枪打断了。所以先排除他。这台上五位男士中有一个就是凶手。”
魏西里这么说着。
其实他的话并不全对,我们没法准确获知夭夭的死亡时间,而我开枪打中金铎的时候,他只是恰好在房间里,这个家伙很可能那时候已经做完案了。这一点我打算在会后提醒他。
“我不知道躲着的这个船主人是以什么方式判定是谁找出的凶手,但我想给各位有志拔得头筹的朋友们做出一点小小的提示。”
魏西里说着来到我身边:“这个傻大个叫孙想,他是第一个发现夭夭死亡的人,大家可能不知道,警方经常接到凶手的报案,通常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会被警方最先列为怀疑对象,然后排除掉。很不幸,这个人的嫌疑我目前没有办法替他排除,据孙想说,他在听到一声疑似死者夭夭的惨叫后,第一时间竟然是去我房间喊我。这是他最可疑的地方。还有他居然主动要跟那个可怜的女孩亲睡在一个房间,其心可诛啊!”
死胖子说的极为认真,他的话从逻辑上来说能讲通的,可我听的却是火冒三丈。特别是最后一句。我真是想当场打死他的心都有哦。
“然后是这位瘦竹竿先生,他住在死者的隔壁房间,离的很近容易作案不是吗?而且他还另外有个疑点,我们在凌晨时打开他房门,这位先生居然没有睡着。但晚上睁着眼不睡觉莫非是杀人后心虚了?我不得而知,诸位自己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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